《穿成太子妃后,我每天都想和離》免費(fèi)試讀 免費(fèi)試讀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裴瑾修還是把劉公公找了過來。

用他的話說,即便不召御醫(yī),該用的藥還是得用,于是讓李公公去前院書房里將藥拿了過來。

等劉公公將藥拿來后,裴瑾修把蘇窈叫過來。

蘇窈是想拒絕的,但話剛到嘴邊就抬頭看到了裴瑾修的眼神,沉默做了個深呼吸,然后挪了過來。

看著被他拿在手里的藥罐罐,蘇窈知道這是給她的,伸了手,意思地笑了笑,“謝謝哈?!?/p>

裴瑾修眉眼未抬,話不多,就倆字,“坐下?!?/p>

蘇窈:“……”

坐,坐下?怎么就坐下了?

她能拒絕不?

裴瑾修看著她,不說話,但眼神里的意思是’你有意見‘?

蘇窈抿唇,最終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明顯和他隔開了距離。

裴瑾修倒是沒跟她計較這些,打開藥罐,指腹上沾了藥膏,然后抬了手……

不得不說,長得高的人,就是有優(yōu)勢,腿長手臂也長,裴瑾修輕輕松松地伸了手,就能探到蘇窈的脖頸。

蘇窈見他伸手過來,眼神簡直不要太驚恐,那眼神簡直就是像在看一個怪物,說話都結(jié)巴了,“你,你干嘛?”

臥靠!這太子究竟想干嘛??!

行為奇奇怪怪的,簡直不要太嚇人!

裴瑾修懶得廢話,瞪她一眼,發(fā)號施令,“別動?!?/p>

這下,蘇窈沒有動了。

準(zhǔn)確地來說,是被嚇的,因?yàn)榕徼拚诮o她抹藥。

親自抹藥!

本來以為裴瑾修讓人給她來送藥已經(jīng)夠意外的了,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還要給她抹藥。

這消息震驚得蘇窈半天沒做出反應(yīng),等她回神時,藥膏已經(jīng)被抹在了脖子上。

藥膏涼涼的,指腹溫溫的,涂勻在脖頸上癢癢的,還有對方時不時落下的呼吸。

扭頭一看,這渣太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靠過來了。

這拉近的距離,對于他們目前的關(guān)系來說,太近了。

距離一拉近,蘇窈擰緊了眉頭,下意識拒絕這種相處模式,剛要掙扎做些反應(yīng)就接到裴瑾修警告的眼神,

“別說話,別亂動?!?/p>

這下,蘇窈只得是乖乖閉嘴了。

藥膏涂在脖頸上,清清涼涼,還有淺淺的薄荷香氣。

蘇窈脊背挺得直直的,眼睛也睜得很大,連呼吸都是刻意地屏息,大氣不敢出一下。

她實(shí)在不理解這太子的行為是為哪般?

愧疚?她研究過課題,字里行間,這冷血太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會有愧疚之心的人。

憐香惜玉?呵呵,估計他憐的只有他的小青梅,怎么憐也憐不到她身上。

難道是好心?這冷冰冰硬邦邦的模樣,除了臉好看之外,真沒看出多好心腸……

正當(dāng)蘇窈困惑的時候,裴瑾修注意到她偷偷瞄過來狐疑的眼神。

對上她深感懷疑的目光,裴瑾修目光一沉,毒舌張口就刺,

“現(xiàn)在不處理,明天留了印子,丟的是孤的臉面?!?/p>

說話的時候,藥膏抹好了,裴瑾修將藥罐直接扔在她懷里。

蘇窈:“……”

難得剛才她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感動,真是服了他這個老六!

氣哼哼地直接起來,不客氣的回應(yīng),“那我可真是謝謝你??!”

直接回自己的軟榻上的窩,蘇窈生了一肚子氣。

瞧他那個嫌棄的,就跟她多稀罕似的,要不是他剛才拽得二五八萬地發(fā)號施令,真以為她會黏著他?哪來的自戀!

被子里的溫度漸漸暖上來,還總透著藥膏淺淺的清香,蘇窈卻突然睡不著了。

不過……

不得不說,這藥膏效果還真是挺明顯的,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她脖子就不疼了。

稍微咳嗽了兩聲,感覺比剛才暢快了好多。

殿中很安靜,能聽到時不時爆出的燭花,還能聽到來自除她之外另一個人淺淺的呼吸聲。

翻了個身,經(jīng)過剛發(fā)生的這一出,蘇窈是睡不著了。

側(cè)身躺著的時候,蘇窈想到先前的研究,資料上提到這位太子,說他死于昭元三十三年春,遇刺身亡。

如今已經(jīng)是昭元三十二年,這滿打滿算,這太子也就兩個月的時間了。

一想到這兒,蘇窈就更緊張了。

這太子要真是按著歷史上那么掛了,她也得跟著掛。

她還這么年輕,她一點(diǎn)都不想死啊。

為了她的單飛能盡快實(shí)現(xiàn),她覺得多了解一些信息顯得很有必要。

反正現(xiàn)在也睡不著覺,正好聊聊天。

于是,她表示關(guān)心地問候,“那個,太子殿下,你剛才做什么噩夢了?”

等了會兒,但沒人回答她。

蘇窈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音兒,只得微微抬起身,探頭看了看,看到某人闔著眼的模樣。

蘇窈嗤了口氣,心想,真不是一般的心大,說睡就又睡著了。

裹上被子,繼續(xù)背對著他。

既然今天沒機(jī)會,那就明天瞅準(zhǔn)機(jī)會繼續(xù)奮斗。

然而她不知在她閉上眼后,他睜開了眼,神情復(fù)雜地看著她的方向……

**

按著規(guī)矩,太子成婚第二日需要進(jìn)宮覲見,一般來說,只有太子妃和太子嬪品階高的能入宮,因?yàn)槭峭蝗占奕霒|宮,所以,在成婚第二日,蘇窈和江姝言需隨裴瑾修一起入宮覲見。

時至卯時,蘇窈還沒睡醒,就被寶藍(lán)給晃醒了。

寶藍(lán)看著她,表情很復(fù)雜,

“太子妃,您怎么在這兒睡了?”

蘇窈內(nèi)心呵呵一笑。

為什么?還不因?yàn)樵樱?/p>

悲催的是她,晚上沒睡好,現(xiàn)在天還沒亮,她還得被迫全副武裝地進(jìn)宮。

出宮門的時候打了個哈欠。

蘇窈困,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大家都困。

可沒想到看到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精神抖擻的。

尤其,江姝言早早就準(zhǔn)備好,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已經(jīng)在東宮門口等候了。

裴瑾修比蘇窈先一步,率先走在前面。

江姝言在看到裴瑾修后,視線就沒再移開過,親切地喚了聲,“太子哥哥?!?/p>

裴瑾修面無表情地從她面前經(jīng)過。

沒給回應(yīng),不知道是不想回應(yīng)還是沒聽到。

蘇窈一抬頭就看到江姝言臉上帶著肉眼可見的失望。

蘇窈環(huán)臂。

嘖嘖嘖。

這渣太子?。?/p>

人家一大清早地在這兒等著容易嘛!居然連個好臉都沒有!簡直沒人性!

似乎是察覺到了蘇窈的眼神,江姝言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含著淚花的眼睛帶著些懵懂,亦有三分羞怯,緊接著就是朝蘇窈的方向福了福身。

蘇窈自認(rèn)行走在外,能把路走寬,堅(jiān)決不往窄里走,于是率先跟江姝言打了招呼,“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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