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今天和夫人圓房了嗎?》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嬋言”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江宴歡沈墨徹,詳情概述:江宴歡擦拭著手中的銀針,乖巧的回應(yīng)著“今日之事本的就是二皇子所為,他心中見到九千歲便惶恐十分,加上妾身拉住了千歲,二皇子便也沒注意您的手”“今日九千歲所殺的三人,妾身也已經(jīng)喚府上的人前去處理了”不僅僅是處理了,江宴歡直接都喚人里三遍外三遍的洗了一邊小巷,直到徹底將那股子血腥味洗去才算作罷沒想到江宴歡想的這般周全,將后面的事都一并處理的干干凈凈“夫人倒是細心”沈墨...
九千歲今天和夫人圓房了嗎?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待這話出口,江宴歡才覺得自己問的有些不妥。
頭上有著這樣的傷口,應(yīng)當(dāng)不是什么太好的回憶,偏生自己還嘴巴這樣快的問出了聲...
“不是,妾身不過是隨意問問,若是九千歲不便,就當(dāng)妾身......”
還沒等江宴歡解釋完,水池中的男人就輕笑著開了口。
“無礙?!?br>江宴歡松了一口氣,這才確定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放心往下問著。
“九千歲這疤雖然不大,但當(dāng)時應(yīng)當(dāng)是傷的口子不淺,如今此處倒是不長發(fā)了呢?!?br>“這傷不算大,但本督卻已經(jīng)記了好些年了。”
確切的來說,不是這道疤,而是因為這傷而遇見的那個人,那段時間,他應(yīng)當(dāng)永遠都不會忘記。
一邊說著,沈墨徹語氣淡淡的說起了關(guān)于這傷疤的由來。
“十二年前,本督剛從宮廷中逃出來,一日一日的躲著追兵的查補,身上又不見分文?!?br>“那時我年歲尚小,沒什么賺錢的能力,店家見我這般狼狽的孩童,皆是不肯收我做事?!?br>“本督?jīng)]法子,身上也還帶著傷,便只能沿路乞討,若是運氣好些,一日便能吃上個兩個饅頭?!?br>沈墨徹說這些時,語氣中竟然聽不出帶著什么情感,淡漠的像是在說和自己毫不相關(guān)人的故事。
江宴歡靜靜的聽著,不難想象出那樣小一個孩子,在那個時候過的是什么日子。
一分一秒,比起現(xiàn)在沈墨徹淡漠的三言兩語,恐怕還要多上千倍的痛苦和困難。
“那片街上的乞丐不少,應(yīng)當(dāng)是覺得這樣一個孩童的出現(xiàn),搶了他們的生意,便時常帶著好幾人來驅(qū)趕本督?!?br>“怎么這樣?”江宴歡有些憤憤不平。
“那時候本督傷口未做處理,還嚴重了許多,跟人打了幾個回合便不行了,滿街逃竄,這頭上的疤,便是當(dāng)時那些乞丐瓷片所扎留下來的?!?br>破碎的瓷片扎進沈墨徹的腦袋里,卻讓他無法顧及疼痛,只管拼了命的往著前面跑。
江宴歡有些著急:“后來呢,他們抓住你了嗎?”
沈墨徹搖搖頭,眼中的神色變得溫柔十分,像是想起了什么讓人高興的過往。
“后來......”
“住手??!”
一名穿著藍色衣裙的小姑娘將雙臂張開擋在他身前,聲音清脆有力。
“青天白日之下這般打人!你們?nèi)羰窃賱铀幌?!本小姐可就報官了!?br>幾個乞丐見不過是一個小姑娘,嘲笑著上前了幾步。
“我說小妹妹,你要是當(dāng)真好心,就給我們些銀子才是!”
“就是啊哈哈哈哈!況且古往今來,這英雄救美的事情都是男子在坐!你一個姑娘家家!裝什么模樣???”
沈墨徹躲在小姑娘身后,看不清她的面貌,聽到這話便一瞬間的心緊。
要是這姑娘也害怕,又不管他了,那他該如何是好?
這樣一個姑娘,怎么會打得過那些乞丐???
誰知那小姑娘冷笑一聲,拍了拍手,揚聲道:“抓起來!全部送官!”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姑娘的周圍跟著好幾個下人,可見不是什么小戶人家的女兒!
“誒!小姐!小姐饒命!”
“是小的有眼無珠!小姐?。 ?br>那姑娘像是恍若未聞,只管抱著手看自己的下人將幾個乞丐都押著離開。
解決完了那些乞丐,那姑娘就轉(zhuǎn)過來笑著安慰他。
“無事了,你莫怕,我不是壞人?!?br>“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吧......”
沈墨徹回憶到這里,笑著搖了搖頭:“那時本督已經(jīng)精疲力盡,知道獲救后便松了口氣,就這么暈了過去?!?br>“這些年來,本督一直都在尋找此人?!?br>江宴歡聽完點點頭,心中卻又些不知所起的熟悉感。
好像在自己的某一段記憶中,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一般。
“那姑娘確實是個好極的人,九千歲若是找到了,定然是要好生感謝的。”
沈墨徹看了江宴歡一眼,像是默認。
這么多年,他從未放棄過尋找這個姑娘,但是卻始終沒有得到什么消息,時間久遠,現(xiàn)在更是連那姑娘的臉都想不起來是什么模樣了。
但是他知曉,當(dāng)時的困境沒有將自己困在原地,只是那串糖葫蘆,那樣溫柔的話語,將他困在了某個地方,直到現(xiàn)在。
他一定要找到她。
江宴歡沉默的給人按摩了一下頭,垂著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時辰差不多了,九千歲可...”
江宴歡的話沒說完,便有一只滾燙的手撫上了她的臉。
“在想什么?”沈墨徹仰頭看她問道。
江宴歡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這個問題,卻又不能說什么都沒想。
看著男人的眼神,江宴歡慌忙想了另外的法子,將頭緩緩低下,就著這么一個交錯的位置,吻上了男人的薄唇。
這樣的主動,是頭一次。
“妾身自然是在想九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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