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我堂堂公主,還搞不定一個駙馬爺?》是大神“糖酒酒”的代表作,鳳曦祁霄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一時間,剛才還和和美美一桌歡的兩家人,頓時因為一個小妾紅了眼倒是挑起一切的鳳曦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十分搞事的提議道:“不換也成,這中簽的再挑個妾送給沒中的不就行了?這樣一人一個,多公平??!”祁肅:“?”謝濂:“?”眾人:“?”嗯,很好,你是懂公平的祁霄有些詫異的看著鳳曦,平時因眼尾微微上挑,瞳色偏淺而帶來的鋒利冷漠,都在此刻軟化了不少不為別的,只為某公主實在是太會出點子了……而更絕的是,這點子...

我堂堂公主,還搞不定一個駙馬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目光錯愕的望著鳳曦,心思深沉如祁霄,此刻都有些拿不準鳳曦的立場。

但讓蘇道林閉嘴這么簡單的事,他還是愿意做的。

于是還不等蘇道林的詰問出口,一枚花生便從祁霄手中射出,準確無誤的打在了他的啞穴上。

這下好了,眾人只見蘇道林嘴唇蠕動,著急的開合著。他震驚而又憤怒,卻愣是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這一幕是如此滑稽,可桌上眾人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鳳曦,我表哥不過多說了幾句,你居然直接讓這廢物動手……”

謝瑯怒不可遏,覺得最近的鳳曦簡直該死!

“哦?你也知道他話多???”

鳳曦恍然,一臉你居然這么聰明的表情,直接讓謝瑯的后半句話哽在了喉嚨里。

倒是蘇道林憤怒的瞪著鳳曦和祁霄,而后一個勁兒的向謝瑯使眼色。

蘇家世代讀書,到了爺爺那輩兒才好不容易發(fā)跡。就他這么個文弱書生,想自己解開啞穴與人對質根本不可能。

倒是謝瑯武藝頗佳,應該有辦法。

謝瑯在鳳曦面前屢次碰壁,也知道靠自己一個人不行,所以立刻就給蘇道林解了穴。

然而就在他一鼓作氣,準備再跟鳳曦辯論一番,使勁兒戳人心窩子的時候,一枚花生又一次砸在了他的啞穴上。

蘇道林:“……”

謝瑯:“姓祁的,你特么……”

怒視著祁霄,謝瑯覺得鳳曦折辱他們就算了,她是公主,他們打不得罵不得??伤掌畹乃闶裁礀|西?如今靖遠侯府都特么易主了好么!

然而面對他的怒目,祁霄既沒有鳳曦的尖銳,也沒有身為弱者的卑微。

他只是平靜的陳述道:

“公主要他閉嘴。”

所以無論你替他解穴多少次,我都會讓他再次閉嘴。

“你……”謝瑯冷笑收手,眼底涌動著毫不掩飾的嘲笑:“好,你們祁家都是練家子,小爺這種半吊子的確比不過你??赡闶鞘裁??是狗!鳳曦那般對你你還要舔著臉陪笑幫忙的孬狗!”

他今日已經憋屈太久了,如今有祁霄這個軟柿子捏,可不就把一腔怒火給宣泄出來了么?

誰知祁霄不言,一旁的鳳曦到揉了揉耳朵,頗為感興趣道:

“你說什么呢?貓兒似的,罵人能不能大點兒聲?”

謝瑯本就在氣頭上,如今見祁霄幫鳳曦出頭反被鳳曦惡心,當即便嘲諷的看了祁霄一眼,根本沒注意到蘇道林和謝晚吟的阻攔道:

“鳳曦,你聽好了!小爺說這姓祁的是狗!是條被你百般欺負,還要舔著臉陪著笑的孬……”

這次的他并未收著聲音,所以不止是他們這桌,連旁邊的幾桌也將此話聽了去。

不過他是國公府的小公爺,父母的心頭肉,爺爺?shù)恼浦袑?,謝氏一脈除了鳳曦誰敢得罪了他去?

所以這些人聽到了也就聽到了,聽的人越多某些人便越丟臉。

然而他怎么也沒想到,他的話還未說完,不遠處便有厲喝傳來。

“家宴之上胡言亂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謝濂,這就是你整日在我面前夸贊的好兒子?”

一瞬間,方才還熱熱鬧鬧的大堂鴉雀無聲,眾人低頭的低頭,慌亂的慌亂,被呵斥的謝瑯更是臉色煞白,險些站立不穩(wěn)。

倒是鳳曦一臉閑適,一雙鳳眼慵懶的打量著這位在原主記憶中有不少畫面的老人。

行如風,站如松,衣著華貴,氣度威嚴,即便年近古稀,也未有半分閑散頹態(tài)。

他正是這國公府的主人——寧國公謝泊遠。

而此時此刻,對方一雙眼睛正如鷹隼般注視著謝瑯,臉上隱有怒容。

“你這孩子!你父親平日里怎么教你的?家宴上豈容你胡言亂語!我看這宴你也別吃了,蘇瑜,還不把瑯兒帶下去!”

眼見自家孫子被老頭子嚇得縮起脖子,整個鵪鶉般的站在原地,一直陪在謝泊遠身邊的側室余氏趕忙上前怒道。

“奶奶,我……”

狠狠瞪了謝瑯一眼,余氏這才又轉身對謝泊遠道:

“老爺,瑯兒他還是個孩子,他方才也是一時沖動,能有什么壞心思呢……這么多人瞧著呢,這事兒咱們還是宴后再說吧。”

而在她安撫謝泊遠的同時,蘇瑜已按婆婆說的快步走向自家兒子,準備將他帶走息事寧人。

他們瑯兒是國公府三代嫡系里唯一的男丁,將來是要繼承國公府的。所以老爺子這會兒怒極,一會兒有他們大家勸著,最多也就是關幾天禁閉的事兒。

看著余氏陪笑的臉,以及一眾族人探究的目光,謝泊遠也覺得家丑不可外揚,這事兒宴后再說也不是不行。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本該被蘇瑜帶下去的謝瑯,卻被祁霄扣住手腕,直接壓在了圓桌之上。

隨著杯盤碎裂的嘩啦聲,小輩主桌的所有人都驚恐的站了起來。

因為誰也沒想到,祁霄會當著寧國公的面兒動手。

怎么?

鳳曦二人已經囂張到不給國公爺面子了?

而見到這般反轉的謝濂和蘇瑜自是一喜,立刻對視一眼道:

“鳳曦,你們干什么!家宴之上,還有沒有點規(guī)矩了!”

似是覺察到了父母的意圖,被壓住的謝瑯也立刻叫道:

“爺爺,我并非故意罵人,是鳳曦,是她屢次三番逼迫于我,不僅當街堵路,還讓那姓祁的一直點表哥的啞穴,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才出口謾罵……”

隨著謝瑯的控訴,主桌上的其他小輩,以及一些謝瑯的追隨者也道:

“小公爺說的對,公主今日的確堵住了大路,不讓我等赴宴!”

“就是,蘇兄說的句句在理,公主卻命某些人點了他的啞穴,還威脅說要一直點!”

“國公爺,小公爺真的不是故意的!”

……

在這一聲聲討伐中,謝泊遠終于皺眉望向了自家不學無術,不知在外闖了多少禍的親孫女。

雪膚鳳眼,姝麗而不失威儀,這副長相是那么肖似他已故的夫人和女兒。而對方每每犯錯,都會借此告饒辯解令他心軟……

然而就在他以為鳳曦又要哭哭啼啼,在千夫所指中說起自家母后和外婆時,少女卻一臉理直氣壯道:

“外公,曦兒和祁霄也是孩子,剛才不過一時沖動,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謝泊遠:“?”

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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