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公子的《外室變正妻,你當公主是擺設(shè)?》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受傷了就去找府醫(yī),本宮又不會療傷,找本宮有什么用?”趙氏被噎的一時說不出話來今夜月色如鉤,明亮的月光打在女子的臉上,為她美麗的容顏增添了幾分朦朧的圣潔卻也襯得她越發(fā)眉目清冷,高貴疏離趙氏早習(xí)慣了冷瀾之的熱情、細心和周到地討好自己,便是從半個月前開始她的態(tài)度冷淡了下來,趙氏也并未放在心上兒子一回來,這位公主必定會變回從前那樣她想可是現(xiàn)在,她不確定了也慌了莫非前些日子自己做的太過分,...

外室變正妻,你當公主是擺設(shè)?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你故意陷害我還死不承認是吧?我偏不讓你如愿!”

趙氏瞪著冷瀾之,憤怒道:“你是不是早就跟杜太傅勾結(jié)好了,讓他狠狠羞辱我?”

沈逸之蹙眉:“什么意思?杜太傅羞辱你?”

他滿眼焦急地打量著趙氏,好似要在她的身上看出幾個窟窿來。

冷瀾之一拍車窗:“放肆!杜太傅是何人?他是天下文人的表率,最是潔身自好,怎么可能對你做什么?就算你是我婆母,我也不允許你往杜太傅的身上潑臟水!”

趙氏指著冷瀾之的鼻子:“你看看你看看,你若不是早就和他勾結(jié)到了一處,又怎么會如此維護他?”

冷瀾之懶得搭理這個無知婦人,她面無表情的看著沈逸之:“杜太傅的影響力如何,你娘不知,你難道也不知?你就允許她如此空口白牙地誣陷杜太傅?

若是此事傳了出去,莫說你平南侯府不保,便是本宮也得陪著你們倒霉!”

趙氏最怕的就是平南侯府出事,這會兒氣焰萎靡了不少,她白著臉問道:“真有這么嚴重?”

沈逸之:“?”

他的怒氣一下就散了,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家母親:“娘,您真的誣陷杜太傅?”

“什么叫誣陷?”趙氏雖然心虛,但也沒有忘記為自己狡辯:“他就是羞辱我了,他故意把我叫去皇家學(xué)苑,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沈逸之:“……”

冷瀾之怒氣未消:“杜太傅雖為人剛正嚴苛,卻也不是喜歡胡亂發(fā)脾氣的人,他訓(xùn)斥人總歸是有原由的。婆母,你最好如實招來你做了什么,否則此事鬧大的話……”

不用她多說什么,母子二人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畢竟也是老生常談了。

杜太傅乃是天下文人的表率,他寫的文章是文人們正想追捧的至寶。

若是他回去發(fā)表一篇對平南侯府不利的文章的話……

沈逸之想到這種可能,頓覺冷汗涔涔,忍不住對趙氏說了重話:“娘,你還不說實話嗎?!”

趙氏從沒被兒子兇過,這會兒驚呆了。

她本想用親娘的身份壓人,但看著沈逸之難看的臉色,她莫名有些氣短,只能壓下所有的心思,心虛地說道:“是……是因為安兒。”

冷瀾之這才知道,她剛才聽到的并不是全部的內(nèi)容。

自己這個婆母,當真彪悍。

這些天沈臨安表現(xiàn)不佳,杜太傅本想找冷瀾之去談?wù)劇?br>
畢竟他這一遭被請出山究竟是為了誰,杜太傅心知肚明。

所以他所派的小廝上門以后,點名了是要見公主的。

不料這事兒被趙氏知道了。

趙氏一直都懷疑冷瀾之不是真心待她的寶貝孫子的,這會兒得知杜太傅要單獨見冷瀾之,腦子里頓時閃過了許多陰暗的念頭。

比如,杜太傅是不是和冷瀾之商議著怎么毀掉沈臨安?

她越想就越覺得可能是這么回事,頓時坐不住了,當下不顧那個傳話的小廝的抗拒,態(tài)度強硬地以沈臨安的奶奶的身份去了皇家學(xué)苑。

然后……

在杜太傅面前來了一出潑婦撒潑。

俗話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一開始杜太傅被趙氏的無禮驚到了,竟是呆呆地聽著趙氏罵了他半天。

趙氏不但罵他苛待學(xué)生,還罵他不配為人師表,竟然勾結(jié)公主故意虐待一個孩子。

總之,罵的很難聽。

杜太傅輔佐過兩代帝王,什么樣的難纏的人沒有見過?便是天子之怒,他也不止體會過一次。

所以在一開始的茫然無措后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嚴肅著一張臉開始之乎者也地訓(xùn)斥趙氏。

別看趙氏撒潑的時候好像很厲害,但那只是在她覺得好拿捏的人面前。

一旦對方比她厲害、比她橫,她就慫了。

何況杜太傅乃是能舌戰(zhàn)群儒的大能,當年他以一己之力罵的匈奴皇帝張不開嘴,只能灰溜溜地帶軍回到他們的老窩去,并且在此后十年都沒敢進犯中原,生怕會再遇到這位口燦蓮花的老太傅!

沒多久,趙氏就被罵哭了,帶著沈臨安灰溜溜地離開了皇家學(xué)苑。

一路上她越想越生氣,本想找冷瀾之撒氣,但冷瀾之外出未歸,她實在找不到撒氣的對象,就對著沈臨安發(fā)了火。

恰巧冷瀾之此時回來了,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沈逸之越聽越是心驚。

沈臨安一個區(qū)區(qū)三等異姓侯爵府的養(yǎng)子,有幸能夠進入皇家學(xué)苑,全是仰仗了冷瀾之的身份和面子。

可即便是冷瀾之貴為公主,聽說她當年也頗費了一番周折,才讓皇帝破格將沈臨安送進去皇家學(xué)苑,并求得太傅出山。

如今,他娘把冷瀾之和太傅都得罪了。

一個處理不好,沈臨安必定會被趕出皇家學(xué)苑。

屆時,他就成了全盛京的笑柄。

這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

被杜太傅厭惡的學(xué)生,有哪個書院敢收?有哪個夫子敢教?

他嚯地看向冷瀾之。

華貴無雙的女子倚著車廂,絕美的面容上看不出神情。

在沈逸之看過來的時候,她淡淡道:“本宮費心為一個來路不明的養(yǎng)子籌謀前程,原來還是本本宮的不對了。勾結(jié)太傅針對一個五歲的孩童?嗤……”

她明明笑著,沈逸之卻莫名覺得冷。

趙氏的神情也有些不自在,但作為婆母,被兒媳婦兒如此輕慢,還是當著兒子的面輕慢,她頓時不樂意了:“你那是什么態(tài)度!我是你婆母,我說你兩句怎么了?

何況,我的懷疑也不是沒有依據(jù)的,誰讓杜太傅天天罵安兒……”

冷瀾之打斷了她:“既然婆母總擔心本宮會害沈臨安,那從明日開始,皇家學(xué)苑他就不必去了,你們另請高明吧。本宮保證,不會插手一下?!?br>
頓了一下,她倏地抬眸,漆黑的眸宛若利刃直直刺進了對面二人的心里:“只是本宮有一事想不明白,沈臨安不過是一個養(yǎng)子,婆母和駙馬是否未免太過于緊張他了?”

母子二人的心里均是一咯噔。

趙氏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唰”的一下就滅了。

沈逸之也是心中一驚。

她莫非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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