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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姓容,名淵,字鏡之


大延三十年。

寒冬。

鵝毛大雪簌簌落下,不過半日,便將繁華喧囂的盛京,乃至巍峨莊嚴(yán)的皇宮勾勒成一副銀裝素裹,大氣壯麗的畫卷。

很快,叛軍闖入。

雪地之上,染上大片大片的艷紅,深一腳淺一腳的腳印,凌亂密布,也預(yù)示著大延朝的結(jié)束。

當(dāng)晚,皇宮正在舉行宮宴。

叛軍殺入宮殿,除皇室女眷,以及參宴的官員家眷以外,皇朝子嗣盡數(shù)斬殺,無一活口。

宮殿之上,殘尸遍地,鮮血彌漫。

所有官員以及家眷紛紛驚恐跪地。

房卿九手持一柄通體泛著寒光,滴淌鮮血的寶劍,劍尖落地,在地面上劃出尖銳的刺啦聲。

她的另一只手,拖著已經(jīng)死去的,身材臃腫的培元帝。

待走至培元帝坐過的位置,房卿九唇邊勾起邪佞嗜血的弧度,下一刻,她持劍的手抬起,動作一氣呵成將培元帝的人頭一刀割下!

利劍劃破皮肉,聽得跪在地上的眾人心底生懼。

膽小者,身下濡濕,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尿騷味。

房卿九眼睛也不眨的提著培元帝的頭顱,隨手一丟。

頭顱沾血,與地面摩擦,咕嚕嚕的滾著,滾出焰紅詭麗的線條。

恰好停在一對衣著華麗的年輕夫妻面前。

婦人嚇的尖叫一聲,卻仍不忘顫抖著手抱住懷中的男孩。

男孩約莫五歲,目光沉靜,他身著白衣,五官精致俊俏,眉心中央,一點嫣紅如血的小痣,妖冶絕艷。

房卿九徑自倒?jié)M一杯酒,仰頭飲盡,喝完后,酒樽重重放在桌面,發(fā)出砰的一聲。

她覺著男孩的反應(yīng)有趣,便走過去,近距離一看,被他的長相驚艷了一把,遂問:“小公子叫什么?”

婦人想要上前,卻被一旁的士兵攔住。

小公子望著她,無懼無畏,吐字清晰:“姓容,名淵,字鏡之?!?p>“容淵?”

房卿九一笑:“倒是個好聽的名字。”

夸贊完,又沖身后的一干將士和跪下的百官道:“新的國號,就叫太淵吧?!?p>宮殿上下齊齊高呼:“吾皇萬歲,萬萬歲!”

“……”

三日后,新皇登基,國號太淵,年號永安。

令人震驚的是,新皇并非男子,而是一名容貌中等,英姿勃發(fā)的女子。

這也是皇朝幾百年更替以來,唯一一個女帝。

房卿九身穿龍袍,立在宮墻之上,纖細(xì)高挑的身形在寒風(fēng)之中愈顯堅韌。

她低眸,右手隨意的摸了摸金黃色龍袍的袖邊。

這雙手,由于常年握劍,掌心布滿繭子。

它不似閨中女子般嫩白如蔥,也不似那般柔弱干凈,而是一雙殺人如麻,血債累累的手。

凝望著手指,她的腦海里,回響起跟已故父親的訓(xùn)斥。

“父親,我想讀書?!?p>“胡鬧!”

“身為女子,只需懂得女紅,懂得三從四德,懂得如何相夫教子,掌管家中事宜便可?!?p>“我不想懂,亦不屑學(xué)!”

于是她不服管教,年紀(jì)小小扮成兒郎,溜入書院。

……

“父親,我想習(xí)武?!?p>“逆女!”

“你是要氣死為父才甘心!”

“……”

于是她收拾行囊,離家出走,四處闖蕩。 點擊進入整本閱讀《天河令(書號:76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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