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先天宗師


前世裴叔在半年后,因?yàn)槠拮优c女兒的緣故,最終落馬,一生仕途毀于一旦。

那時的他,正好遇到滅門慘案,自己都顧不過來,自然無瑕關(guān)注裴叔。

可是這一世重來,許飛卻在裴叔的家里,看出了端倪。

裴嬸有鬼。

“開飯了還看什么電視?趕緊來吃飯。”

裴叔看到母女倆沒來,目中帶著不悅。

“有外人在,我沒胃口?!?/p>

裴嬸伸了個懶腰,不在意的說道。

“本來就是爸爸你邀請來的,你和他吃飯就行了,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裴穎雪抱著手機(jī),頭都不抬。

“算了,我們聊我們的吧!”

裴叔略顯尷尬,拿起碗筷,剛要夾起一塊肉,許飛卻笑著將他攔住。

“裴嬸,這菜我就不享用了。裴叔,你最好也別吃?!?/p>

許飛攔住裴叔的筷子,抬目望向了裴嬸。

“什么意思?”

裴叔有些驚訝,看了一眼許飛,而后又將目光落在了裴嬸的臉上。

裴嬸的神情中,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異色一閃而過。旋即便不耐煩的說道:“怎么?還怕我對你下毒?真是莫名其妙?!?/p>

“就是,我爸好心好意叫你來我家吃飯,我媽又親自下廚,怎么,虧待你了?不想吃就給我滾,我們家不歡迎你這個外人?!?/p>

躺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機(jī)的裴穎雪,不屑的說道。

“怎么和你未婚夫說話的?你和他有一紙婚約,這是誰也賴不掉的事情。趕快給許飛道歉。”裴叔放下碗筷,不悅的說道。

“一紙婚約,他也配?一身行頭加起來有我這個包包值錢?就這一桌子飯菜,他這輩子吃過嗎?讓我嫁給他?做夢!”

裴穎雪譏諷道。

“怎么說話的?男子漢二十歲之前沒錢多正常?你爸我在許飛這個年紀(jì)的時候,還不是飯都吃不上,天天在農(nóng)村種地。許飛年年成績?nèi)〉谝唬肽旰罂紓€燕大輕而易舉,前途無限光明。到時候可就是你配不上他了!”

裴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氣沖沖的說道。

“成績第一,考燕大,呵呵,有什么用?到時候還不是給別人打工?憑我裴穎雪的姿色,隨隨便便就能找到比許飛強(qiáng)一萬倍的男人。他……算什么東西?”

“混賬!秋珍,這就是你教育的女兒?張口閉口就是錢?”

“裴鑫,你怎么說話的?女兒這么說有錯嗎?你難道非要把女兒推到火坑里去?你知道嗎?東城區(qū)的白總、西城區(qū)的袁少,哪一個不是對咱女兒喜歡的不得了?他們哪一個是這窮光蛋可以比的?”

眼看著天花板都要被掀開了,許飛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干咳一聲。

“裴嬸,別轉(zhuǎn)移話題嘛。把蠱蟲做成菜,就是裴嬸的待客之道?許飛可算是長見識了?!?/p>

許飛輕笑,放下碗筷,戲謔的看向裴嬸。

“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給你下廚做飯,你說什么蠱蟲什么的?我聽不懂?!?/p>

裴嬸氣急敗壞的站起身來。

“爸,你看到?jīng)]?這窮光蛋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趕緊把他轟出去,這婚約也一并解除了吧。”裴穎雪也站起來,高聳的小胸.脯不斷顫.抖,氣急敗壞的她,叉著腰,手機(jī)都丟在一邊了。

“許飛,你過分了。你嬸嬸知道你今天要來,特意下廚做的飯。怎么可能是蠱蟲?你這樣說,我可就翻臉了?!?/p>

許飛畢竟是外人,裴叔即便再欣賞他,終究也不會在妻子和他之間相信他。

“既然你說菜里沒問題,那這個是什么?”

許飛也不氣惱,一根手指輕輕彈動,接著滿桌菜突然變了模樣,化作一條條不斷蠕動的墨色小蟲。

嗡。

墨色小蟲現(xiàn)出原形,竟展翅高飛,飛到了天花板上。

“這……”

裴叔哪見過這種事情,饒是久居要位的他,都是嚇得一個踉蹌,直接從沙發(fā)上跌落,一屁.股坐在地上。

裴穎雪也是一怔,足足往后退出數(shù)步。

裴嬸眼皮猛地一跳,裝作十分駭然的樣子,退到了落地窗邊。

滿屋子都是驚嚇聲。

“秋珍這怎么回事?”

“我、我哪里知道?你……你是不是在變戲法?存心捉弄我們?”

父女倆都是嚇得不輕,在裴嬸的鼓動之下,齊齊看向了許飛。

嗡嗡嗡。

墨色小蟲在天花板上盤旋許久后,發(fā)現(xiàn)沒有危險,竟掉頭直下,飛到了眾人的面前。

三十多條墨色小蟲,兵分?jǐn)?shù)路,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獠牙,就要一口口咬下。

裴叔、裴穎雪竟直接被眼前一幕嚇暈。

偌大的客廳里,竟只剩下許飛與裴嬸還神志清醒。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必要隱蔽下去嗎?”

許飛背負(fù)雙手,無視面前墨色小蟲,戲謔的看向裴嬸。

“我聽不懂你說的什么?!?/p>

裴嬸獰笑,她頭頂?shù)氖畮字恍∠x,竟調(diào)轉(zhuǎn)方向,與裴叔父女頭頂?shù)男∠x一起,對著許飛爆射而來。

“沒想到宇宙邊荒的地球上,竟然還有蠱毒一脈。只可惜,你的修為太淺,道統(tǒng)殘缺,連煉氣期一重天都沒踏入。”許飛輕笑。

“什么宇宙邊荒,什么煉氣期,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只知道,你死了。”

裴嬸右手輕輕掐訣,三十幾只蠱蟲,竟是一擁而上,密密麻麻的身影,直接將許飛的頭部淹沒。

“想靠著一紙婚約,就娶我女兒,你們許家也配?”

裴嬸傲然一笑,不料那密密麻麻將許飛頭部籠罩的蠱蟲,竟在頃刻間被震碎,沐浴著鮮血齊刷刷落在地上。

一身黑衣的許飛,竟毫發(fā)無損的站在原地,背負(fù)雙手,笑望裴嬸。

“怎么可能?”

裴嬸愣在原地,鮮紅色的小.嘴張開,足以塞下一顆雞蛋。

“旁門左道,也想傷我?”

許飛冷哼:“從小裴叔對我最好,我不想讓他中年喪妻。所以,我可以給你一次彌足珍貴的機(jī)會。抹除他們倆這段記憶,這件事我就當(dāng)從未發(fā)生過。若有下次,我不介意為我裴叔再找個女人。以他的身份與地位,再找個比你更漂亮的應(yīng)該是易如反掌吧?”

“當(dāng)然,在這之前,我會把你的修為廢掉。從今往后,做一個普通的女人吧!”

許飛一揮手,滿地的鮮血與小蟲尸身就消失不見。

看到這一幕,裴嬸渾身一顫,竟是差點(diǎn)癱軟在地上。

這般手段,簡直超出人類的想象,哪怕是裴嬸昔年拜的那位師尊,都遠(yuǎn)遠(yuǎn)不及許飛。

接著,許飛一根手指隔空一按,裴嬸就覺得五臟六腑猶如要爆炸了一般。連吐三口黑血后,她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徹底消失了。

“隔空出手,你是先……先天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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