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娘娘》男女主角雪丹珍雪春熙,是小說寫手蘇靜初所寫。精彩內(nèi)容:雪妙彤突然病倒的事不免蹊蹺,雪春熙有意打探,過兩天讓蔓霜帶著藥材再去青黛樓,卻發(fā)現(xiàn)院前守著的嬤嬤換了人板著臉絲毫不通融,迎荷也沒現(xiàn)身,蔓霜只能放下藥材,惺惺地回來:“院門的兩個嬤嬤虎背熊腰,看著就是有手上功夫的,叫奴婢瞧著就膽寒只是其中一個瞧著眼熟,奴婢仿佛在哪里見過……”蔓霜在靈犀山上走動的次數(shù)有限,雪春熙也是不喜歡出門的,畢竟在雪家她的地位并不高與其出去受冷待,倒不如留在院子里來得自在了...
國師娘娘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思及此,雪丹珍不由壓低聲線,提醒道:“我今早收到消息,是關(guān)于三皇子的。”
她一提起三皇子,原本漫不經(jīng)心喝著茶的雪春熙便看了過來,雪丹珍不由嘆了口氣:“他這次出宮,是為了剿匪?!?br>
“剿匪?”雪春熙一怔,封應(yīng)然在剿匪的途中上山來,必然是順路了:“靈犀山附近,什么時候有山賊匪盜了?”
“也就三個月的功夫,靈犀山有雪家祖宗留下的護山大陣,賊人是上不來的。只是旁邊是凌巧山,幽國的邊界,這些時日來經(jīng)過的商隊都遭了秧,被洗劫一番不過,竟然沒有活口留下。皇上震怒,這才派三殿下前去剿匪?!?br>
雪春熙聞言,哪里有不明白的,冷哼道:“皇上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一來是邊境不平,影響來往的商隊,城里的價錢必然要抬上一抬。二來是三位皇子前來靈犀山,皇上是打算叫三殿下身先士卒,擋在前頭,免得讓其他兄弟們被傷著了?”
顯然其他三位皇子才是親兒子,三皇子只怕是從外頭抱養(yǎng)回來的,哪個父親會叫兒子沖在前頭做靶子,好把身后的位置空出來,保幾位兄弟的平安?
聽了她的話,雪丹珍皺眉道:“小聲點,非議皇上,七妹妹你不要命了嗎?”
自知失言,雪春熙小聲嘟嚷道:“我就是替三殿下感覺不平,明明同是皇子,卻是千差萬別?!?br>
雪丹珍明白她這是想起自己的身世了,嘆息道:“皇家素來看重出身,三殿下的生母實在上不了臺面,當面皇上會讓他活下來,還平安長大,已經(jīng)是無上的仁慈了?!?br>
聞言,雪春熙不由自嘲一笑:“也是,三殿下如此,我不也是如此嗎?”
若非她出生時的卦兆古怪,朦朦朧朧地看不清,家主和長老也不會勉強點頭讓自己留在雪府,早就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
封應(yīng)然也是這樣,若非他能夠給幾位兄弟當靶子,皇帝只怕也不會叫這人留下命來。
最是無情帝王家,雪府又何曾不是這樣?
雪丹珍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輕輕拍了拍雪春熙的手背:“妹妹也別想太多了,既然卦兆不顯,證明妹妹以后可能有大造化的?!?br>
雖然是這么說,其實雪丹珍也曾經(jīng)心下嘀咕,雪春熙的卦象居然始終沒能清晰顯露出來,真是見鬼了。
所有人的卦術(shù)都是從出生開始就確定下來的,皇上和皇子如此,幾位姊妹如此,就連家主也是如此。偏偏雪春熙的出生不被雪府承認,但是卦象奇特,到底還是被留了下來。
“是不是大造化我已經(jīng)不怎么期待,好歹這卦兆讓我還能在雪家平安長大,我是感激它的?!毖┐何踉緦ω孕g(shù)沒什么好印象,正因為它,才會準確地被雪府發(fā)現(xiàn)自己親生爹娘的隱居的地方。
生母死去,生父逃離,家破人亡,可不就因為這卜卦之術(shù)?
可是雪春熙也感激這卦術(shù),真真假假的,讓她保住了性命。
管家挑起簾子進來,環(huán)顧一周,滿意眾人到齊了,低聲提醒道:“三位皇子到了,家主請各位姑娘謹守家規(guī),可不能在殿下面前丟了雪府的臉面?!?br>
“是,謹遵家主吩咐?!逼邆€姑娘起身,裊裊行禮。眾人容貌上乘,看著就賞心悅目。
三位皇子進來的時候,便是看見這光景,不由驚訝地挑眉。
率先踏進來的錦衣男子神色倨傲,腰上是金色的衣帶,自然是皇帝最寵愛的大皇子了。
雪春熙偷偷瞥了一眼,很快低下頭。濃眉大眼,眉宇含著兩分狠戾,三分自負,五分貴氣,并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跟隨這位皇子,只怕日子要難過了。
身后一位虎背熊腰的錦衣男子,必然是二皇子了。據(jù)聞從小學(xué)武,頗有天賦,看著就孔武有力,只是臉上帶著淺笑,表面上比大皇子要好相處多了,實際眼底隱約藏著的血腥氣,手上只怕沾染過人命的,數(shù)目還不少,并非什么良善之輩。
再旁邊是矮了半個頭,年紀最輕,五官稍帶稚嫩的怕是四皇子了。一雙桃花眼含笑,看著眾人似乎滿是好奇,仿佛一個被寵壞的世家公子。但是出身皇家,就算是三歲稚兒也不能小看,這位四皇子怕是扮豬吃老虎,道行不淺。
幾位皇子看下來,雪春熙依舊覺得三皇子才是最順眼的。
大皇子一進來,掃了眼各個雪府的姑娘,冷冷問道:“哪一位是大姑娘?”
雪元香一驚,連忙上前行禮:“見過大皇子,小女子正是?!?br>
“原來是你,聽說你是雪府最厲害的姑娘,果真如此?”大皇子上下打量著雪元香,掠過她嬌媚的面龐,似乎有些半信半疑地皺眉:“我的身邊,只需要最好的,不管是吃穿用度,還是伺候的人,無一例外?!?br>
言下之意,若果雪元香不是雪府卦術(shù)最厲害的一位,那就沒有資格跟隨在他左右,侍奉這位大皇子了。
這番話著實說得不客氣,雪春熙挑眉,不知道一向驕傲的雪元香能不能忍下這口氣,還是當場發(fā)飆?
大皇子顯然對卦術(shù)并非完全相信,會挑上雪元香,完全是因為道聽途說她是雪府卦術(shù)最厲害的。他想要的,不過是最好最厲害的,至于這人是誰,卻是毫不在意。
雪元香臉色微變,到底在家主的目光中壓下了火氣,淡淡開口:“若是大殿下愿意,小女子愿意在此為殿下算上一卦?!?br>
大皇子不屑地笑笑,擺手道:“我想要知道的,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想要的,只要開口就能拿到,根本不需要再卜卦知道什么,討要什么。”
他不讓卜卦,怎能讓雪元香施展一身的本事?
雪元香臉色越發(fā)蒼白,大皇子哪里是來挑人,分明是來找碴的!
家主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勉強上前解圍道:“大殿下,大姑娘的卦術(shù)在幾個姊妹當中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卦術(shù)雖說不是無所不能,卻能給出些警示,招福避禍之效?!?br>
大皇子眼皮微抬,不耐煩地道:“那就讓大姑娘算上一卦,快要到父皇的壽辰了,送什么禮物最討他歡心?”
這話一出,別說二皇子側(cè)目,就是四皇子也豎起耳朵來聽。
皇上壽辰上送禮,是幾位皇子的孝心。每年該送什么都是要仔細考究的,送得太平常,便是沒有用心,落后幾個兄弟;送了不該送的,就得惹禍上身了。
雪元香心下一驚,下意識地看向家主。這卦可不好算,算得好了,要得罪其他幾位皇子,算的不好,就是當下這大皇子便要跟自己翻臉了!
家主也是左右為難,大皇子見雪元香沉默了下來,以為她不樂意,便不高興了:“怎么,不是你讓本殿下隨意挑一個來算卦,如今卻不動了?”
他又看向身后兩人,勾唇一笑:“放心,請雪家主準備一個房間,不管大姑娘算出什么來,除了她之外,最后的卦象只有我一個人知曉就足夠了?!?br>
大皇子可不是傻的,求的這卦,可沒打算便宜其他兩位兄弟。
二皇子倒是笑了:“大哥未免太小氣了,弟弟連聽都不能聽了?大姑娘可還不是大哥的人,大哥如此實在太霸道了一些,雪家主以為呢?”
家主想要置身事外,畢竟這是兩位皇子之間的爭執(zhí),可惜到頭來二皇子依舊要把她扯進來,只得勉強一笑:“兩位殿下青睞大姑娘,是雪府的福氣。只是人只有一個,實在叫她為難了……”
雪元香如今是左右為難,得罪哪一位皇子,她都是要遭罪的。明明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素來不對盤,最后倒霉的卻是無辜的雪家姑娘,家主暗嘆最是難伺候的便是皇家人了。
大皇子滿眼陰霾,不悅道:“怎么,我率先挑了大姑娘,二弟難道不知道長幼有序?”
“我只知道身為大哥,卻不懂得謙讓,回頭讓父皇知道了,怕是要失望的?!倍首雍敛皇救?,雖說武藝超群,但是嘴皮子卻絲毫不比大皇子來得弱。
不過兩人再這樣爭執(zhí)下去,也出不了什么結(jié)果,二皇子的目光在雪元香的身上一瞥,笑道:“我跟大哥在這里爭辯也無用,端看雪家大姑娘的態(tài)度了。究竟是跟隨大哥,還是跟隨我,只憑大姑娘一句話?!?br>
聞言,大皇子也看了過去,牢牢盯著雪元香,只要她搖頭說一聲“不”字,沒挑選自己,那么這女人也不必再活著了。
他得不到的,也絕不會便宜了這個二弟!
雪元香被看得后背發(fā)寒,大冷天的手心滲出汗來。若是回答得不好,她這條小命就得交代在這里了。
她從來沒想過,如此優(yōu)秀的自己該是被皇子一眼看中,誰又會想到落得如此尷尬的地步?
雪元香正絞盡腦汁該怎么應(yīng)付,忽然聽見雪妙彤嬌嗔一笑:“兩位殿下進來,還沒坐下,熱茶也不曾喝一口,就只盯著大姐,叫我等幾個妹妹可要難過了。”
大皇子略略挑眉,難得把視線轉(zhuǎn)向了這個膽大的雪府二姑娘。
二皇子也饒有興致地瞥了一眼過來,笑著點頭道:“二姑娘說得對,是我和大哥相岔了。雪府據(jù)聞有七位姑娘,大哥和我怎能只盯著大姑娘不放?”
家主遞了雪妙彤一個贊許的眼神,好歹把這次的尷尬的處境給打破了,不枉自己平日對這個二姑娘偏愛有加:“正是,府上的二姑娘與大姑娘的卦術(shù)之能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可謂是不相伯仲。幾個妹妹也是能力過人,還請三位殿下先坐下來仔細挑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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