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一木落塵的《都說了不適合讀書,卻非要我留級》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年不休話音剛落,馬車前的空氣猛然一震地上的塵土以極其迅猛的速度往四周散開還坐在地上喘氣的士兵和中年將領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推出了數尺遠張劍聞?chuàng)u頭道:“答應不答應恐怕由不得賢弟”兩人的角力一開始,年不休就感到明顯的不敵可如今也容不得他后退他咬牙應道:“離天律法給的,燕王也拿不走!”相對于年不休的吃力,張劍聞就顯得游刃有余他仰天笑道:“賢弟是讀書人,也該知道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我還是勸...

都說了不適合讀書,卻非要我留級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等到一行人繼續(xù)上路的時候,李木言靠在那喘得跟條死狗一般。

李流熒已經將所有東西搬到了年不休的車中,特別是她那寶貝的絕版書,絕對不會給人再啃掉半本的機會。

關忘文看著李木言的樣子盡力忍住了笑意。

半天過后,李木言才緩過來道:“那姑娘太生猛了,以后要離她遠一些才好。”

說完,他又幽怨地看向了關忘文:“忘文兄,我可是替你擋了災了,你準備怎么報答我?”

關忘文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太多了,你以為我那聰明伶俐的學妹不知道是我撕的?”

“嗯?”

李木言瞪大了那雙小眼睛。

關忘文懶得跟他解釋,李流熒可不敢朝他身上撒氣,而關忘文剛好遞上了一支出氣筒而已。

李木言悲嘆道:“人心險惡啊……我怎么感覺自己上了賊船,啊不,賊車了?!?br>
接下來的路程在李木言的長吁短嘆中度過,關忘文實在聽不下去了,便用鐵鍋讓他再次閉上了嘴巴。

車子正走著,突然聽到車夫一聲“吁?。 ?br>
馬車緩緩停下。

關忘文就聽到前方有人大聲道:“燕王府尋人,凡從此過的車輛都要停下來檢查后才能走?!?br>
被黑鍋蓋著頭的李木言全身輕微一抖。

抖動十分輕微,可在他身邊的關忘文卻看得一清二楚。

“唉唉,別裝尸體了。”關忘文踹了李木言一腳。

李木言反而將被踹偏的鐵鍋重新蓋好,繼續(xù)一動不動。

這家伙,有貓膩。

沒等關忘文多想,他就聽到年不休道:“此乃萃華池書院的車駕,請諸位放行?!?br>
關忘文挑開車簾,就見到前方一隊披甲執(zhí)銳的士兵攔在路中間,為首的是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將領。

年不休此時正筆直地站在馬車前室上,與馬上的將領對視。

中年將領平時顯然是橫慣了的,對年不休道:“我管你是什么書院的,只要從這里過,都必須經過我們檢查!”

年不休淡淡道:“按照離天律,我院乃是二品書院,書院所有物品沒有朝廷特批的手令,一干人等不得查驗?!?br>
離天皇朝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天下書院進行評定,從九品到一品,每一個品階都能享受到不同的特權。

這也是朝廷為了鼓勵書院進取而制定的規(guī)則。

而萃華池書院在評定中一直穩(wěn)居二品,僅次于四個一品書院以及超脫于九品以外的國子監(jiān)。

二品書院享受的特權就比較多了。

比如二品書院的人員車輛馬匹在離天境內可以暢行無阻,任何人都不得阻攔和檢查。

年不休憑借的便是這條律法,在和中年將領交涉。

可有句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中年將領出自燕王府,才不管離天律法怎么說。

再加上這次上頭是給了死命令的,如果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找不到世子,到時候,他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老子管你什么二品書院不二品書院的,你他媽的還能大過燕王府去?”中年將領右手一揮,“去,把這兩輛馬車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搜一遍,一個地兒都不許漏!”

在他身后燕王府的親兵立刻向兩輛馬車圍了過來。

年不休瞇起眼睛。

他是個好脾氣,可不是軟柿子。

若是書院的面子在他手上丟了,他哪還有臉去樂南城見山長?

“爾等安敢?”

突然間,年不休的氣勢暴漲,一股龐大的威壓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散開。

那些剛要圍上來的士兵,腳下突然動彈不得,而在心中他們憑空生出了凜然恐懼之心,連牙關都忍不住要打顫了。

中年將領稍微好些,還能動彈,可他胯下的黃馬卻經受不住,長嘶一聲,兩條前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中年將領反應不及,從馬上摔了下來,又受到年不休的影響,摔了狗啃泥!

他正要掙扎著站起來,被年不休轉眼一瞪,整個人又趴回了地上。

那些普通士兵已經渾身發(fā)抖,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

年不休見狀正準備收手時,卻聽到一陣笑聲響起:“哈哈哈哈,是哪位先生顯了神通,趕緊收起來吧?!?br>
音到人未至,卻讓年不休的氣息一窒。

年不休本就剛入蘊體境,境界還不穩(wěn),而來人顯然也是蘊體境的儒生,比年不休要高上一籌。

馬車四周的威壓如潮水般退去。

那些普通士兵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中年將領總算可以把他的臉從地面上挪開,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如果再憋下去,恐怕他就要成為離天皇朝憋死將領第一人了。

到這時,年不休才見到一個身著青衣,長須飄飄的中年儒士從遠處緩緩而來。

說是緩緩而來,可到馬車前也就幾息的時間。

縮地成寸,正是入品后的蘊體境天賦神通。

中年儒士到了車前,看了眼在地上的將領與士兵,搖了搖頭,便拱手對年不休道:“在下燕王府西席,張劍聞,敢問兄臺大名。”

對方既然彬彬有禮,年不休也不能失了禮數,拱手還禮道:“萃華池書院教諭大師父年不休?!?br>
張劍聞哈哈笑道:“原來是屈先生的傳人,難怪如此年輕便入了蘊體境?!?br>
“張兄謬贊。”年不休不是很喜歡這個中年儒士,在他的直覺中,這家伙給人一種笑里藏刀的感覺,便直接道,“在下還要著急去樂南城,先告辭了?!?br>
張劍聞卻抬手阻止道:“且慢。年賢弟是要去參加夫子祭么?”

“正是?!?br>
張劍聞呵呵干笑了兩聲道:“本來你要去參加夫子祭,我不好阻攔,可……燕王有令,查的正是前往參加夫子祭的車船人員,所以,還是請年賢弟體諒一下在下的難處,讓在下看一眼馬車中的情況?!?br>
年不休知道自己的直覺對了。

這家伙他么的就是個笑面虎!

年不休雖然年輕,卻也知道藩王在離天皇朝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之前面對普通的士兵,他還能應付,可眼前的張劍聞,卻不是他能對付的了。

年不休瞇起了雙眼。

山長有一句話說得沒錯,頭可斷血可流,書面的臉面不能丟。

他暗自下定了決心,輕吐道:“若是我不答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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