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懶癌入骨的《富貴醫(yī)女:侯門閑妻》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無盡庵位于京城南郊,立庵至今數(shù)百年,依山傍水,風(fēng)景秀美這代主持定賢德高望重,佛法精深,深受命婦太太們信重,故而無論達官貴人亦或是平民百姓多喜來此處踏青游玩,因此香火倒是旺盛得很只是定賢師太雖有佛法,卻是不怎么理會俗務(wù)的她下面的那些比丘尼也不是個個都像她般清心寡欲,頗有些良莠不齊有與世無爭者,也有勾心斗角、陽奉陰違的,這中飽私囊的事兒自然免不了無盡庵占地廣闊,整個庵堂上下比丘尼并仆婦加起來...

富貴醫(yī)女:侯門閑妻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玄衣男子回的,是南苑的天字號房,那里有獨立院落,自成天地。周圍散落著十余名黑衣人守衛(wèi)盯梢,毫不懈怠。一入院門,就有一勁裝男子躬身迎上:“侯爺回來了。嗯。”玄衣男子,嗯,或可暫稱為侯爺,回應(yīng)一聲,腳下不停,直入了給妹妹安排的房間,幾名丫鬟迎來,接過坐在侯爺左肩上的小姑娘,為她更衣洗漱。侯爺交代了兩句好生服侍小主人歇息,對自家妹妹告了個別,便出去了。

那勁裝男子在門外守著,隨著出來自家主子進入隔壁房間。侯爺大馬金刀坐上主位,吩咐道:“長風(fēng),這庵堂住著一行母子三人,你去查查她們身份?!?br>
大致聽主人描述了一下這一行三人的樣貌特征年紀(jì),長風(fēng)沒有多問緣由,躬身行了一禮,退出房間。侯爺則是選了一本兵書看著,靜候消息,他的人一向很有效率。

過不多時長風(fēng)便回來了,面色似有不妥。

“她們是誰?”侯爺目光仍盯著手中兵書,問道。

長風(fēng)欲言又止:“她們是……是前醫(yī)署局院判孟柏青的家眷子女。嗯?”侯爺聞言猛地放下兵書,目光直刺過去。

“主子息怒!”感受到侯爺目光,長風(fēng)原本不直的腰板又彎下了?!暗亟M只關(guān)注著孟柏青,忽略了他的家眷,沒想到她們十余日前已被孟柏青的異母弟弟趕走。請主子責(zé)罰!”

“異母兄弟?”侯爺目光微變,似是想到了什么。

長風(fēng)暗自叫苦,深悔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無奈仍得繼續(xù)稟報:“是。孟柏青是孟家嫡長子,他母親早逝,祖母逼著他父親又續(xù)了一弦,生下一子,便是孟長青。孟長青母子不得父親喜愛,反倒是孟柏青對他們甚好,一直倒也安分,只是沒想到……”

侯爺一聲冷笑,接下了之后的話:“沒想到孟柏青這回遭難,繼母、兄弟立刻變了臉,落井下石,不但沒有替他打點一切,更將其家眷趕出門,占了家業(yè),是也不是?”

“侯爺說的沒錯?!?br>
“愚蠢!孟長青以為自己一直順順當(dāng)當(dāng)是為什么?孟家?guī)状嗅t(yī),人情攢下不少,家主不在,自會落到其子身上,他這旁支自可沾光。但趕走兄長家眷,強占家業(yè),干出這等丑事,誰會再賣他面子?且等著看吧……”

“那……侯爺,我們是否需要出面幫忙?”長風(fēng)試探性問了一句。

“不必,太子一事,疑云重重。陛下只令我們暗中查探,不宜露面。孟柏青的安全務(wù)必著緊,不可輕忽大意,若有行刺者,要盡可能留下活口。其家眷也要關(guān)注,有什么動靜即時通報我。”說到此,侯爺話鋒一轉(zhuǎn)?!懊习厍嗟呐畠旱故呛苡行┮馑?,也許并不需要我們幫忙……”頓了片刻,又添了一句:“地組負責(zé)跟進孟家事宜的密探,罰俸一月。若再有疏漏,降等重責(zé)?!?br>
“是。”長風(fēng)躬身領(lǐng)命。

侯爺不再說話,沉思著,似想到了什么。

孟宛?當(dāng)年那個跟在孟老爺子身后的小丫頭長大了啊。當(dāng)年……

長風(fēng)見侯爺再無指令,躬身施禮告退。

次日一早,孟宛硬是不顧母親反對,與她一同去了西苑的浣洗院。那里衣物已堆成了幾個小山包,看數(shù)量,顯是整個庵堂女尼們的衣服鞋襪都被送來了。孟宛繞過這堆“山包”,走到水井前一看,拉水的承軸也已不見蹤影,數(shù)十個水缸盡都空了。不想也知,這些都與儀靜都脫不了干系,這是鐵了心想趕走她們。

孟宛只是冷冷一笑,見母親面露愁容,忙安慰道:“阿娘放心,這衣服今日不用咱們洗。一會無論誰過來,您都不要理會,一切交給女兒便是,不止今日,以后這衣服也不必洗了?!薄泵夏嘎冻鲆苫笾?,不過仍是點點頭應(yīng)了,女兒如今大不一樣了,聽她的便是,總不會害自己的。

果然,過不多時,院外院外匆匆走來一個年輕比丘尼,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此人正是儀靜的頭號“狗腿子”儀慧,只見她面帶急色,人還沒走到近前,就已開聲:“今日不用洗衣服了!你們快些離開吧!”

來了嗎?望向來人,孟宛心下了然。

主持向來只是每月月底巡視幾座佛堂正苑,走個過場。不知今日誰向她進了什么讒言,竟然是要將所有大小正苑偏院都巡視一番。儀靜本來也不覺得有什么,快到浣洗處時才想起來自己干下的那一樁“好事”,心下暗驚,匆忙悄聲囑咐儀慧趕緊將這院中人趕走,萬萬不可與主持一行人撞上了。

儀慧大約心底也是知道師姐為何讓她過來,這里的井軸還是她昨夜親自來拆的呢,心中著急,口氣也沖的很:“說你們呢!讓你們別干了,趕緊走,還愣著干什么?”只是她沒想到,平時唯唯諾諾,對她們言聽計從的孟母并未聽話起身,仍是坐在一個水盆邊,慢條斯理的揉著衣服,嗯,女兒說樣子還是要做一下的。

孟宛更是看都沒看她一眼,拎著水桶到井邊一扔,片刻后,傳來“呯”的水聲。

看見二人如此行徑,儀慧更加著急:“說你們呢!沒聽到我的話嗎?!!還想不想在無盡庵待下去了???!”

孟宛見母親似被打動,趕緊給了一個眼神安慰示意,緩緩蕩起井繩,慢悠悠回答:“我們無家可歸,自是想在這待下去的?!泵夏敢娕畠荷裆?zhèn)定,想了想,打定主意還是聽女兒的,不再看儀慧那快扭曲了的面容,低頭專心對付起盆中的衣服來。

“那還不快滾!?”儀慧怒斥。

“呵呵,讓我們母女來洗衣服的,可是儀靜師太,她不發(fā)話,我們怎敢滾?”孟宛仍舊慢條斯理,回話也是一句三頓。

“就是儀靜師姐讓我來的!她讓你們立刻離開這里!你們敢不聽?!”儀慧更加著急,聲音愈發(fā)大了,卻是沒注意到孟宛嘴角帶著的諷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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