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用撩撥


決絕的聲音落入顧廷睿的耳中,冷厲的眸子忽而黯淡,像是觸及底線,徹底冷了臉色。

他用力捏住夏初的臉,“離婚?你有什么資格和我提離婚?”

“既然嫁給了我,你就一輩子是我顧廷睿的女人!”

顧廷睿強勢的氣息席卷包裹住面前嬌小的身子,手指滑過她的臉蛋,恨不得再次將自己嵌入她的身體。

夏初的心跳被剛剛的言語挑釁得不斷加快,這個男人還真是會一貫的輕賤她!

“我先回去洗個澡?!?/p>

男人身上的味道彌漫在她全身各處,她出言提醒,“既然你答應(yīng)和我一起去夏家,那就別失約?!?/p>

這話剛落,辦公室的門就被無情敲響。

一道冰冷又諷刺的聲音傳入夏初耳中,“大白天玩什么不滿足?我兒子好端端的在工作,你吃我兒子用我兒子的,現(xiàn)在還上趕著來公司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影響他工作,真是蕩婦!”

夏初忽然陰沉著臉色,她難得來顧氏求顧廷睿一次,竟然還碰上了剛回國的陳美蘭?

她毫不留情面嗆聲,“我睡我丈夫,這算什么羞恥的事情?”

“媽,我可是你們顧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不是你口中的什么蕩婦。”

顧廷睿深邃的眸子里恍過一絲暗涌,唇畔泛著微不可查且一閃而過的舒意。

他撿起地上的衣服,結(jié)實有力的古銅色腹肌再次進入夏初的視線,慢條斯理穿起衣服。

“進來吧。”

顧廷睿冷冽出聲,坐在辦公椅上扣著襯衫上的紐扣,絲毫不見剛剛云雨之間的酣暢淋漓。

陳美蘭推開門,沖著夏初狠狠瞪了眼,“紅顏禍水,扶不上臺面的東西?!?/p>

她譏諷道,“嫁到我們顧家三年,有這種騷本事勾-引男人,卻連個蛋都下不出來,真是比雞都不如。”

夏初無關(guān)痛癢的看著陳美蘭,無視她此刻橫飛的唾沫星子。

說她勾-引顧廷睿,這簡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她冷冷道,“說完了么?要是說完了,我現(xiàn)在就走。”

“你站??!誰讓你走了!”

陳美蘭攔住她的去路,用手指著她輕蔑的諷刺,“嫁進我們顧家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你眼里究竟還有沒有我這個婆婆?”

夏初冷笑著,陳美蘭從來沒有一刻當她是兒媳婦,她又何必把她當做婆婆?

她直視著陳美蘭,“婆媳之間的關(guān)系是相互的,既然你對我沒有好臉色看,我又何必把你放在眼里?”

察覺到夏初的無所畏懼和不耐煩,陳美蘭更加惱火開罵,“廷睿,你看看你究竟娶了個什么媳婦進門?你還不如直接和她離婚,知道的以為咱們家娶了個兒媳婦,不知道還以為咱們家娶了個祖宗!”

聽到離婚二字,顧廷睿緊鎖住眉,一道鷹隼目光投向陳美蘭,讓她剎那間無所適從,火氣滅了大半。

他冷言道,“媽,這里是公司,你適可而止?!?/p>

他站起身子,挺拔健碩的身材在背光之下增色不少,他走到夏初身旁,攬過她的身子往外走。

落下一句,“今天是夏初母親的祭日,我和她回夏家一趟。剩下的,你自便。”

兩人進了電梯,電梯內(nèi)的燈光打在夏初白皙如脂的臉上,精致的五官恍若天造地設(shè)的組合,顯得她的氣質(zhì)愈發(fā)脫俗。

她半靠在電梯一側(cè),視線之內(nèi)顧廷睿修長的脖頸處露出淡粉的吻痕,干凈利落的黑發(fā)短發(fā)襯得他俊俏又有英氣。

“為什么幫我?以前你不是從來都不管我死活,哪怕你媽再羞辱我都無動于衷的么?”

顧廷睿觸及她盈手可握的腰肢,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起三年前夏初和那個男人抱在一起依依不舍的畫面,頓時冷了神色。

他冷戾出聲,“養(yǎng)久了的寵物終于懂得反抗,我為什么不選擇幫你?”

“只有我?guī)土四?,你在顧家的日子才會越難過?!?/p>

夏初情緒一斂,顧廷睿這個男人還真是會時時刻刻給她挖坑找絆子。也不知道她究竟哪里惹到了他,竟然會讓他折磨自己三年?

她甩開顧廷睿的手,直接問道,“顧廷睿,你是不是施虐狂?折磨我就讓你這么好受?”

猛地,溫涼的薄唇就堵住了夏初的雙唇,不斷汲取和侵略,攪弄得她喘息不斷。

他鳳眸微瞇,貼近她耳畔,一字一句玩味道,“很、好、受?!?/p>

他吐字清晰,“夏初,你這輩子都別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除非你死?!?/p>

電梯門打開,顧氏大樓登記大廳的巨幕熒屏上正播放著一段視頻,熟悉的身影躍入夏初的視線,頓時腳上就像是被灌上了千斤重的鉛,根本難以移動。

顧廷睿順著視線望去,晦暗的眸色更添冷意。

這個男人……終究還是回來了。

“怎么,挪不開步了?”

“要是這么不想離開顧氏,我不介意再中一次你欲情故縱的把戲,應(yīng)你所求,在這里當眾上你一次。”

夏初復(fù)雜的神情被他冰冷的話語聲打攪一空,只得瞪他一眼,“顧廷睿,你才是你媽口中的不滿足吧?你要是實在那方面火氣旺盛,你就自己找你的晴人甲乙丙丁去解決。不用來撩撥我。”

顧廷睿舒展的眉頭微蹙,不言分說牽起她的手,用力將她拽進自己的車內(nèi)。

馳騁的車子以百邁車速縱橫車道開往別墅,不滿的情緒轉(zhuǎn)化成呼嘯而過的引擎聲。

……

傍晚時分的夏家賓客無數(shù),所謂祭日已明晃晃不知不覺成了名流交際會。

夏初掃視全場,來往的人無一不穿著高昂精致的禮服,他們手上拿著香檳,對商業(yè)經(jīng)濟發(fā)展侃侃而談。

和那些禮服名媛相比,夏初此刻穿著就十分顯得寒酸,好在一身黑色齊肩連衣裙配上她高挑的身材,也不失氣質(zhì)。

夏念念陰陽怪氣說道,“姐姐,你也太不給爸爸面子了,今天城內(nèi)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出席了這場宴會,你怎么就穿成這個樣子!”

夏初冷著臉,“什么宴會?今天難道不是我媽的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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