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掌柜聞言恍然大悟。
是啊,依舊主子的性子,若真的覺得眼前這位謝姑娘無關(guān)緊要,那是連正眼都懶的給的,更不要說,為了一方帕子,想了半天對策,連玉珠都用上了。
要知道,主子唯有在思考,或者是忍耐的時候,才會用上玉珠。
木掌柜看著謝婉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那黑漆漆的帕子,加上無關(guān)之人的話,可不就是在賭氣么?!
木掌柜看著謝婉由衷的道:“謝姑娘對那位的了解,實在令人望塵莫及?!?br>
這有啥呀,不就是玻璃渣里找糖么?
她很擅長!
沒有點強大的心臟,她哪里敢去撩那尊大佛。
謝婉笑了笑,從袖中取出錦盒來,遞給木掌柜道:“今日恐怕還要再勞煩木掌柜跑一趟,這是我給那位備的賠禮,也是謝禮。他見到其中的禮物之后,或許就不會同我置氣了?!?br>
木掌柜聞言伸手接過,對里間東西很是好奇。
謝婉囑咐道:“里間之物,還勞煩木掌柜親自送到他的手中,若是他不收,便當(dāng)著他的面打開,毀了吧?!?br>
木掌柜聞言有些驚訝:“毀了?”
“嗯,毀了?!敝x婉嘆了口氣:“送不到該送之人的手上,留著也是無用的?!?br>
她的神色很是落寞,像極了一個精致的瓷娃娃,好似馬上要碎裂了一般,讓人不受控制的感到可惜與心疼。
木掌柜連忙道:“謝姑娘放心,老夫定會盡力勸說那位收下的?!?br>
“那就有勞了。”謝婉起身道了謝,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他除了那無關(guān)之人的話,還說了旁的么?”
木掌柜想了想道:“那位還說,若是謝姑娘糾纏,讓我在琳瑯坊內(nèi)尋一物,當(dāng)做是給姑娘的賠禮,將姑娘給打發(fā)了?!?br>
謝婉聞言嘟了嘟嘴:“他還真是小氣?!?br>
木掌柜輕咳了一聲,這話他沒法接。
就在這時,外間忽然響起了一個少年的聲音:“誰小氣?木老頭,是不是你又獅子大開口,騙人銀子了?”
聽得這個聲音,木掌柜的頭都大了。
這位祖宗,怎么又來了?!
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少年笑著走了進來。
少年約莫十六七上下,樣貌很是俊俏,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很是干凈,面上揚著笑,朝氣蓬勃。
他身著白衣腰間掛著環(huán)佩,一瞧便知身份不低。
少年一進屋,便瞧見了謝婉,與她目光對個正著。
他臉上的笑忽然就僵住了,一張俊臉漲的通紅,呆呆的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好似被人施了定身法術(shù)一般。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謝婉下意識的收回目光,重新戴好帷帽,朝木掌柜欠了欠身道:“我還有事兒,就不多擾了,告辭。”
少年在此,木掌柜不好多言,便點頭道:“謝姑娘慢走。”
謝婉嗯了一聲,帶上帷帽便朝外走去。
少年站在門口正好堵著門,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直到謝婉來到他面前,抬眸看他,這才回了神。
一張俊臉頓時又紅了幾分,連忙側(cè)身讓開,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對……對不住。”
謝婉沒有答話,只朝他欠了欠身便朝外間走去。
少年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背影,直到她下了二樓消失不見,這才回過神來,朝木掌柜道:“那姑娘是何人?你喚她謝姑娘?”
木掌柜畢竟是過來人,瞧見少年的模樣,心頭便咯噔一聲,連忙岔開話題道:“小侯爺怎的來了?”
少年不是旁人,正是長公主唯一的兒子,興安侯韓興華的嫡長子,韓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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