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抽取天命,氣哭三皇五帝》是大神“劉恪”的代表作,劉恪李世民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岳少謙的治軍風格,和他方方正正的臉一樣,治軍從嚴,令行禁止,但并非是個不知趣的人他心中有些苦悶,憋了這么些時日,也不舒服,見著親衛(wèi)如此,便出言調笑道:“怎么,想著是先戰(zhàn)死還是先餓死?”親衛(wèi)有些不好意思,將軍平日里向來不拘言笑,哪會陰陽怪氣“將軍,要不咱們還是出城打一仗吧?”岳少謙搖了搖頭,四十天太久了張淮陽早就擺好陣勢扎好營盤,東胡兵馬本就擅長正面作戰(zhàn),而且還有人數(shù)優(yōu)...
抽取天命,氣哭三皇五帝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簫元常再道:“因景帝病危,北邊各郡邊軍沒能事先察覺絕匈奴來犯?!?br>
“又由于受到七王之亂的影響,邊軍大都被回調,用以監(jiān)視情勢不穩(wěn)定的各諸侯國,導致邊塞防御匈奴的兵力不足?!?br>
“以至于邊郡各處烽煙四起。”
劉恪指了指城門:
“北地各郡的城池,都被攻破了嗎?”
“萬千百姓可有歸處?”
簫元常垂首,每逢想到此處,心中便是陣陣不忍:
“大漢邊郡多有被攻破,數(shù)十萬邊郡軍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br>
“根據(jù)史冊記載,在這一年里,草原上的各大蠻夷部族,對大漢邊地的劫掠,長達數(shù)月?!?br>
“北地四郡死傷、被擄軍民多達十萬余,相當于當時定囊郡、雁門郡、代郡、上谷郡總合的四成人口。”
劉恪在城頭上來回踱步:
“再然后,就是凌辱之恨了吧?”
簫元常心里咯噔一下,已經(jīng)明白了過來。
劉恪則是自顧自講了起來:
“被我漢室皇族稱為‘凌辱之恨’的火燒甘泉宮一事,震動天下?!?br>
他的語氣越來越急,越來越烈,踱步至城頭邊緣,伸手觸及墻磚,摸了一手的塵土:
“甘泉宮里連片像樣的磚瓦,都沒留下,景帝含恨病亡?!?br>
“當時還是太子的孝武皇帝,聽聞匈奴、烏恒、余慎等蠻夷入侵北疆,長驅南下,更是放火燒毀甘泉宮后,即刻舉行登基大典?!?br>
“同時立下誓言:此生必報此奇恥大辱!”
劉恪忽然轉過身,面對城頭上的岳少謙、簫元常,以及三軍將士:
“武帝元光六年,武帝開始反擊匈奴,至此拉開了長達四十四年的漢匈大戰(zhàn)序幕!”
“后來的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了?!?br>
從城頭能看見宮苑里的通天臺。
劉恪舉目望去。
“天道好還,甘泉宮朕是建不起了,建個通天臺還算大致有個模樣?!?br>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br>
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了?
糧草差不多要吃完了?
大漢差不多要亡國了?
三軍將士還沒意識到什么情況,也沒發(fā)現(xiàn)皇帝突然提及凌辱之恨的意義。
一直關注著城門前東胡伶人唱戲的岳少謙,突然驚呼了一聲。
真見鬼了!
沒看見城外景象的將士們,也隨之一愣。
以往每天每夜都有的即興節(jié)目,突然就沒了。
唱戲的伶人這段還沒唱完呢,還差收個尾,就斷掉了。
還真弄得不少將士們心里癢癢,好家伙,東胡人怎么還有這種套路?
先讓你聽戲嘲諷,等你聽習慣了再撤掉,讓人上不去下不來心里難受。
這是攻心之計?。≌媸菒憾镜臇|胡人?。?br>
而城頭將一切盡收眼底的岳少謙,看得清楚。
不是曲唱了一半斷了,是曲唱了一半,人沒了。
唰的就消失了。
岳少謙心里猜測,這么詭異不著調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皇帝干的。
他面向劉恪,拱手問道:“陛下這次召請的是哪路神仙?”
劉恪仿佛一個貪玩少年般,咧嘴一笑,雙手合十:
“地藏王菩薩?!?br>
見時機已到,劉恪繼續(xù)面對著三軍將士,大聲道:
“都看看,底下這城門像什么?”
“像墓碑!”
“埋葬了無數(shù)漢家忠骨!”
兩句話,就讓將士們回到了幾年前。
那時候,禁軍仍有十萬之數(shù)。
后來,死的死,退的退,只剩下五萬。
在這個大軍死上一兩成士卒,就容易士氣低迷全軍潰逃的冷兵器時代,直直白白的損失五萬人,可以知曉,漢軍經(jīng)歷了怎樣的戰(zhàn)斗。
劉恪清了清嗓子,有天命在,他忽悠能力有一手的:
“凌辱之恨,孝武帝心中有恨,朕心中亦有恨!”
“中原雖大,但朕的身后,就是最后一片漢地疆土,已經(jīng)無路可退!”
“敗了,就會亡國滅種!”
“即使希望渺茫,朕也要拋灑一腔熱血,再戰(zhàn)一場!”
三軍將士們紛紛握緊了手中兵刃,一些情感豐富些的,還在顫抖。
懷念過去煽動情緒,審視現(xiàn)在鼓舞士氣,最后就是展望未來許諾封賞畫大餅。
這一套劉恪用的得心應手,于是來到了最終階段,不過他沒有畫大餅。
“高祖皇帝沒有給留侯許諾,孝武皇帝也沒有給冠軍侯許諾?!?br>
“大漢的皇帝從來沒有許諾過什么,朕也不會?!?br>
“在這千軍萬馬之前,先皇崩不過月余,朕僅弱冠之齡,少年天子。”
“兵僅五萬,將不滿十,糧不足日,城只一地?!?br>
“朕更沒有東西去許諾?!?br>
都大斗改小斗了,士卒們都知道朝廷沒幾斤米糧,單純的畫大餅許下高官厚祿,根本沒幾個人信。
所以劉恪換了一種烙餅方式。
“朕只能身體力行。”
“大漢之士,皆為朕之手足,不論代價,不論會發(fā)生什么,從今以后,手足在哪,朕就在哪!”
說著,他就將身上的道袍一扯,道冠一揚。
“三軍將士,都來看看,朕這身甲胄,可還合身?!”
不得不說,劉恪的成分有些復雜。
當?shù)氖谴鬂h皇帝,穿的是道家青袍,喊的是佛教菩薩,襯的是軍中甲胄。
不過這一手不分餅畫餅,而是拉著人一起吃餅,確實能提士氣。
“隨朕出戰(zhàn),記好了,只有一個字,殺!”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劉恪也是懂得,八百御前侍衛(wèi)死不起,那就得挺住,禁軍有五萬嘛,那就全力開殺。
將士們真就吃這一套。
苦守城中四十天,從大斗吃到小斗,彈盡糧絕城破人亡的絕望,興復漢室還于舊都的希望,在這一刻匯聚到了一起。
糧草沒得吃了,等到城破命也沒了,大漢也要完,如果都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還不敢殺上一場,那他們還有什么?
“殺!殺!”
“殺!”
岳少謙調動大軍,本來還要留三千兵馬守城,卻被劉恪制止了。
劉恪瞇著眼,回頭往看似祥和一片的瓊州城,用力探首望了望:
“傾巢而出,城中不要留一兵一卒。”
岳少謙怔了怔,不明所以,只是聽令道:
“陛下說的是,我軍本就兵少將寡,殺胡當用全力?!?br>
簫元常也跟著大軍沖出去了,他武力值不高,但直覺告訴他,城內比城外危險。
城門前守著戲臺,觀察城中大漢禁軍動向的一營東胡兵馬,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唱戲的伶人突然沒了,大漢的士卒突然氣勢如虹出城奔戰(zhàn)。
而且.....
大營起火了??!
回望大營,揉了揉眼睛,他們很確定,萬無一失的大營,火光沖天。
因而這一營兵馬,也顧不上與漢軍接戰(zhàn),瘋了似的往大營趕。
他們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明明漢軍都在城中不敢出戰(zhàn),大營卻出了事。
難道真的是漢室先帝保佑,降下了一顆隕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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