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骨氣要來何用?


"老大!"

"老大……"

山炮和狗子異口同聲,石墩處一片焦黑,那道雷正正好就砸顧春儀頭頂。

"遭雷劈了這,嘖。"鹿淵驚得雙下巴都擠出來了。

石臺處黑霧陣陣,狗子用手扇了扇,這也太慘了,空氣中彌漫著烤肉味!

"咳咳!"

黑煙漸漸散去,咳嗽聲響起,全身烏漆嘛黑的女人盯著爆炸頭,扶著石臺,勾腰駝背,衣服都焦了,頭發(fā)絲里還在冒氣。

"這什么鬼東西!"

顧春儀只有一雙眼睛是亮的,整張臉都是黑的。

石臺上的海魄,龍鱗和玉骨干凈如初,敢情,這雷就是看她不順眼?

"老大,這東西是不是這么用的?"

狗子竹竿似的身形站在顧春儀身邊,一道天雷沒劈死顧春儀算她命大!

"我怎么知道!"顧春儀一肚子火,抓起三件東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向著司漸深走了過去,他一襲白衣勝雪,和顧春儀有著鮮明的對比。

"給你,自己玩去吧!"

她拉起司漸深的手,三件珍寶都塞他手里,辛辛苦苦大半年,竹籃打水一場空。

"誒……老大……"

山炮心疼,想說什么,木已成舟,阻止的話到了嘴邊又咽回了肚子里。

"太師大人,咱們兩不相欠,后會無期!"她擅作主張,拱了拱手,扭頭抓起包袱挎在肩上,招呼著倆小弟,"走了!根本就沒什么逆轉(zhuǎn)失控的法門!"

她走了兩步,又想起什么來,頓了頓,轉(zhuǎn)身跑回了藏身的石洞里,去而又返,連帶著令牌一起扔給了司漸深,"還有你這東西,我不偷你的玉骨,你放一百二十個心的勒!"

山炮和狗子說不出話,親眼看到顧春儀炸成那個樣,寄予珍寶回家的希望隨之破滅。

三人垂頭喪氣離去,侍衛(wèi)自覺讓看了一條道。

司漸深看著手里的東西,側(cè)目瞧著步伐沉重的顧春儀,薄唇如彎月,"站住。"

顧春儀腳步停滯,慪氣地咬著唇,這個死男人還不放過她!

"本座招賢納士,你,可愿歸于本座麾下?"

背后冷不丁的一句,不但沒讓顧春儀放松心,反而令她頭皮發(fā)麻,那些堆成山的衣服,那紫荊花上懸掛的露珠兒在眼前浮過。

她"呵呵"笑著,眉眼彎彎,"大人,小人就是個跑江湖的,哪有能耐跟著大人,平素里野慣了,還望大人放一條生路。"

拳頭大的三大珍寶在手中,修長的指骨玩轉(zhuǎn)著,他慵懶靠著椅背,閉上眼了眼,"不是友便是敵,鹿淵……"

顧春儀通體一震,轉(zhuǎn)眼已在他腳邊,雙膝跪地,雙手抱拳,"甘愿以大人馬首是瞻!"

***

太師府,青磚青瓦,廳堂之上,顧春儀如坐針氈,她真是成孫猴子了,怎么飛也沒能飛出司漸深的手掌心。

"太師大人,小人姓葉名穆卿,綽號狗子!"

"大人,在下姓柳單名善字,諢號山炮!"

狗子山炮兩人自我介紹,站在司漸深面前,滿面春風(fēng),雖然穿越到這里并非他們的意愿,但回又回不去,抱上大腿總比丟了小命要強。

在鐘離國,太師就好比國務(wù)院總理了吧?哪當(dāng)官哪任職不都一樣樣的么!

叛徒!

顧春儀一個個白眼剜過去,說好一起回家,說好一起當(dāng)這個世界就是游戲歷練,這倆貨這么快就認(rèn)慫了!

"你呢?"

司漸深的視線落在顧春儀身上。

"阿sir,到!"

顧春儀立刻站挺了軍姿,一本正色,聲色洪亮,"顧春儀,從今以后只聽大人派遣!"

說好的不認(rèn)慫呢?

狗子和山炮揶揄地眼神瞟過去,權(quán)勢當(dāng)前,骨氣又不能當(dāng)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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