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xié)議結(jié)婚后傅太太每天都想離婚》免費(fèi)試讀 免費(fèi)試讀

江哲留給了自家老板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默默地退出了辦公室,離開前還不忘將門關(guān)好。

傅川凜眉頭微微一皺又舒張開,面對女人的話并沒有生氣,只是目光中帶著不解等待著她的下文。

沈卿的眸子瞥到茶幾上的兩個還未完全褪去熱度的咖啡,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對上他的目光。

“姜丞剛出了那樣的事,你為什么要把他簽過來?”

此話一出,傅川凜的臉頓時黑到了極點(diǎn)。

“你是為他的事來鬧的?”

男人的聲音讓沈卿不禁打了個寒顫,她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的面部表情,試圖猜出他此刻的心情。

怎么回事。剛剛不好好好的嗎?

“我只是覺得你簽他沒有什么賺錢價值?!?/p>

“那你的意思是我簽誰還要給你報備?”傅川凜提高了分貝,不可抗拒的聲音壓頭而來,“沈小姐不會真把自己當(dāng)成傅太太了吧?”

“自然不會,傅總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是作為旁觀人提醒?!?/p>

沈卿甩下這句話就準(zhǔn)備掉頭離開,傅川凜看著她的背影愈發(fā)不爽,直接將面前的筆記本‘啪’的一聲合上。

“站?。 ?/p>

沈卿的雙腿鬼使神差的停在了原地。她沒有轉(zhuǎn)身但還是能感覺到背后有一股寒氣正在朝著自己逼近。

傅川凜將她拉到墻角,將她禁錮在雙臂之間,目不轉(zhuǎn)睛的雙眼緊鎖著女人的瞳孔,“告訴我,你很關(guān)心他嗎?”

“姜丞?不,我巴不得他身敗名裂!”

沈卿眸中閃過的濃濃恨意,被傅川凜盡收眼底。

他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今天她會特意跑來公司了,“那你不用擔(dān)心什么了?!?/p>

傅川凜松開她移步回到了辦公椅上,沈卿的目光一直跟著他,顯然是沒搞懂這個男人是什么意思。

“因?yàn)椋液湍阋粯?。?/p>

這下沈卿更加摸不到頭腦了,生前也沒聽說過傅川凜和姜丞有什么仇恨啊。

傅川凜只是淺淺勾起一抹笑意,“今天公司四樓有試鏡,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去看看?!?/p>

一聽到試鏡兩個字,沈卿雙眼仿佛閃過一束光,“傅總你最好了,我去了,回見!”

看著她跟孩子撿到心愛玩具一樣的興奮的跑出辦公室,傅川凜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他想起來幾年前剛剛簽約沈傾的場景,那時候她也是這樣開心的在原地打轉(zhuǎn),當(dāng)時他還在想這種小女生應(yīng)該在娛樂圈也待不了多久吧。

可是他沒想到后來的她竟然會保持著這份清流,大紅大紫??墒悄魏螉蕵啡λ?,她識人不淑,遇到了姜丞那個混蛋。

所以,那日看到沈卿表演啞女,他有些震驚,她們太像了幾乎眼神都一模一樣,他知道只要他培養(yǎng)她,她會成為第二個沈傾。

盡管傅川凜經(jīng)??吹缴蚯渖习嗝~,在訓(xùn)練室外偷偷看著那些練習(xí)生上課,有時候還表現(xiàn)得很懂的樣子嘴上嘀嘀咕咕的,他也不想讓她踏入娛樂圈。

想到這,傅川凜突然后怕,沈卿這女人去看試鏡該不會自以為是的跑去把評委老師趕下去吧?

“江哲,江哲!”

他喊了幾聲,敲門的卻是一個女員工,“傅總,江助理去處理姜丞經(jīng)紀(jì)人的事了。”

“知道了?!?/p>

傅川凜坐在椅子上還是不放心,思前想后決定親自去四樓看看。

這次試鏡的內(nèi)容是沈傾生前的出道作《百朝為鳳》,得知沈傾去世后,與沈傾交好的導(dǎo)演季晨為紀(jì)念她決定尋找演員翻拍。

當(dāng)年,沈傾算是把這部劇的主角鳳清然演活了,導(dǎo)致現(xiàn)在試鏡了不知道多少人都沒有入季晨的眼。

“這段怎么可以這樣演呢?”

沈卿在門外看著也是著急,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鳳清然了。

“下去,你這是在念臺詞嗎?有沒有好好揣摩劇中人的心思?。 奔境坑行╊^疼的看著太陽穴。

“季導(dǎo)別生氣,我們再看看后面的?!敝破诉f給季晨一杯水然后朝著門口喊道,“下一位?!?/p>

沈卿環(huán)顧了下四周,好像除了自己已經(jīng)沒有別人了。

“下一位?沒有了嗎?”

制片人又喊了一遍,正準(zhǔn)備起身查看的時候,隨著一聲“不好意思,我在。”門被推開了。

沈卿剛進(jìn)門她酷似沈傾的長相就吸引了所有評委的目光。

“大家好,我叫沈卿,眾卿的卿。”

“你···是整過容嗎?”季晨開門見山,除了雙胞胎他從沒見過長得這么像的兩個人。

沈卿直接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和鼻子,甚至擺出了一個鬼臉惹得評委老師哈哈大笑。

“導(dǎo)演,純天然的。名字從一出生就叫這個。”

季晨將信將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劇本看了吧,開始你的表演?!?/p>

沈卿很快進(jìn)入了狀態(tài),原本清澈的瞳孔突然附上了一層薄霧,她的目光眺向遠(yuǎn)方,仿佛在最高點(diǎn)眺望著整個后宮。

“記得哀家剛?cè)雽m的時候還是個懵懂的小女孩。”她的目光向下移了移,“這條路,還是挺長的?!?/p>

后宮之爭,爾虞我詐,不過是為了帝王之情,

“世人都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在這金色的鳥籠里···”鳳清然頓了頓,抬起了自己已經(jīng)不再細(xì)嫩的雙手,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

“哀家這手又何嘗干凈呢?!?/p>

初元十二年,鳳清然與初塵笙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初元二十年,先帝駕崩,初塵笙登基,改國號昌盛,封魏煙雨為后,鳳清然為妃,賞封然。

昌盛五十三年,初塵笙駕崩,初見登基,生母鳳清然為太后。

“世人都說帝王薄情,你卻待我始終如一,如今你已去,初見也有能力繼承大任,我已了無牽掛?!?/p>

只愿下輩子你我做對平凡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生一世一雙人。

塵笙,你再等等我。

昌盛五十三年,然太后駕崩。

“評委老師,我的表演結(jié)束?!?/p>

沈卿深深地鞠了一躬,淡然的抹去臉上還掛著的淚珠。

季晨的唇張了又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評判。

就在剛剛,仿佛死去的沈傾在表演一般,她的神情動作以及細(xì)節(jié)處理,與當(dāng)年沈傾拍攝最后一場戲時簡直一模一樣。

傅川凜靠在門口,他的眉頭早已擰成了一個川字,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復(fù)雜的目光注視著剛表演完的女人。

腦中人的身影與眼前人的身影逐漸合二為一。

沈傾,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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