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夜夜嬌寵》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寄南枝”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沈婉儀沈芙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后宮之中沒有秘密,沈容華被去了一趟乾清宮,半夜又被叫回來的事傳的沸沸揚揚之前隱隱傳聞沈容華又要重獲恩寵的消息也瞬間銷聲匿跡,連著儲秀宮內(nèi)對沈芙的態(tài)度都變了許多畢竟一個得寵的姐姐,與一個失寵的姐姐是不同的王茹兒自打那日挨打之后躲了沈芙幾日隨后見沈芙?jīng)]人撐腰,又得意猖狂起來那日沈芙打她一巴掌她可是懷恨在心,最關(guān)鍵的是丟了臉面可惜王茹兒家世不夠高,不光明正大的對付沈芙只能暗地里對著沈芙使...

帝王夜夜嬌寵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沈清如剛晉升容華的喜悅刷的一下便從臉頰消失的干干凈凈。

她才剛晉升容華……祥貴嬪就如此打她的臉。

刺梨并非什么好東西,說到底不過是鄉(xiāng)野間最常見的野果。

果子極小,且渾身帶刺,滋味酸澀,并不見得有多好。且因生長在野地里,在這后宮里是無人肯碰的,就算是掉在地上也是少有人會多看一眼。

但刺梨卻有一點兒好處,就是對咽喉有奇效。

主位住著的那位祥貴嬪,生來就有一把好嗓子。萬歲爺哪怕是不寵愛她,有時也會傳她入乾清宮唱唱曲兒。

沈清如知曉祥貴嬪對嗓子的看重,為了討好祥貴嬪,時常去尋刺梨親手摘下來熬成刺梨膏。

那年整整一個夏天,沈清如日日天不亮就去尋刺梨,回來后再親手熬成甜膏送去。接連幾個月手指都皮了,這才讓祥貴嬪漸漸對她放下了戒心。

當年她不過是剛?cè)雽m尚且毫無依靠的新人。

如今五年過去,她都已經(jīng)是正經(jīng)的容華小主了。祥貴嬪卻依舊是如此,仗著自己一宮主位的身份,只要稍不順心就用這個法子。

明面上是讓她做刺梨膏,背地里還不是暗暗的對她加以折磨?

每去一回,她的手便要被刺得鮮血淋漓,起碼將養(yǎng)上小半個月才能好。

不然以她的容色,又怎么會五年了才是如今的位分!

沈清如掐了掐掌心,一想到刺梨上的那些尖刺,腹上就傳來一陣酥疼。

她不懂分明是沈芙的緣故,祥貴嬪怎么責罰起她來:

“我身子稍有不適,前段時日給貴嬪娘娘做得還剩一些,待會兒我親自送去給貴嬪娘娘可好?”

刺梨膏看似不起眼,但對養(yǎng)護嗓子卻有奇效,祥貴嬪一來是為了折辱她,二來也是真的為了調(diào)養(yǎng)自己那一把好嗓。

祥貴嬪生的不過普通,唯獨嗓音還算是過的去。聽聞自幼伺候的嬤嬤是江南人士,祥貴嬪故而學的一口江南小調(diào)。

萬歲爺?shù)故秋@得十分喜愛,閑來無事的時候也喜歡叫祥貴嬪去乾清宮坐坐。

故而,祥貴嬪對自己這一把好嗓極為在意。

沈清如在祥貴嬪眼皮子底下住著,這些東西自然是要時常備著的。

只是昨晚萬歲爺來長秋宮卻沒去看她,沈清如便猜想到她會使小性子。

但沒想到,她這脾氣居然不是對著沈芙,反而是對著自己起來。

沈清如看向碧荷,對方卻是搖了搖頭。

“娘娘千金貴體,之前做的哪里還能入口?若是吃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小主您還是重新做吧?!北毯勺呱锨埃骸澳锬镎f了,容華小主的手藝好,還請小主親自動手?!?br>
碧荷是做慣了這樣的事的,面上帶著笑意:“將這個湯盅全部裝滿,天黑之前送到長秋宮來?!?br>
沈清如低頭瞥了眼碧荷的手心,眉心下意識地飛速皺起。

紅漆托盤上放著個青花瓷的湯盅,足足有成人巴掌那么大。若是想用熬好的刺梨膏將這里面給填滿,只怕是從白日摘到晚上都不夠。

更別說,分出時間來熬制刺梨膏了。

“沈小主?”碧荷見沈清如沒反應(yīng),輕笑著上前將手中的托盤送了上去:“那就勞煩沈小主辛苦了?!?br>
碧荷前腳剛走,后腳沈清如就失手掀翻了茶盞:“她算是什么東西!”

這么折辱人!

逢春捧著那托盤站在一側(cè),瞧見小主這模樣,臉色微微一變。

她趕忙指揮著宮女們將地上收拾好,這才走到沈清如身邊:“小主,此時還不是發(fā)脾氣的時候啊?!?br>
祥貴嬪固然可恨,可誰讓她有一個好家世,有個嫡親的好姐姐。

哪怕是死之前都拼命生下了三皇子,整個后宮敢得罪她的妃嬪可謂是少之又少。

沈清如并非不是不懂這些,只是心中覺得委屈至極:“若是我有個好家世的話,何必要受這些屈辱?”

家世對于她而言到底是個痛。

說她是以沈家女的身份進來的,且極少有人知曉她并非親生??伤闹忻靼尊B(yǎng)女到底還是養(yǎng)女,沈家就算是有人脈也不會全心幫她。

再且說,沈家到底是文官,聲望頗高,但卻不是多有實權(quán)。

后宮中高官顯貴的女子實在是太多,沈清如入宮后處處都要低人一等,受盡了別人的眼色。

再這樣下去萬歲爺徹底將她忘了,只怕連她這個容華之位都難保。

沈清如一想到這兒,掌心就掐緊了,指尖死死地陷入掌心里:“沈芙呢?”

她要牢牢抓住沈芙,如今只有沈芙才能幫她走出困境。

“芙姑娘回了儲秀宮?!狈甏簱u了搖頭:“奴婢怎么勸都留不住?!?br>
“回去便回去了?!鄙蚯迦缦氲缴蜍降魷I的樣子便是一陣心煩意亂。

她對這個妹妹實在是不太了解,只知她是沈家的嫡女,自幼卻沒見過。

只怕是自小被嬌寵長大的緣故,一句話還未開始,眼淚就啪啪的往下掉。

實在是令人頭疼。

沈清如抬手揉了揉眉心:“她在儲秀宮呆不長久。”

祥貴嬪知曉了沈芙的存在,又知曉她的容貌如此絕色。按照祥貴嬪這樣的性子,又如何會眼睜睜的看著沈芙成功選秀,入選為妃呢?

逢春看著小主臉上志得意滿,忍不住的問道:“小主,您覺得這事可成么?”

芙姑娘就算再傻,只怕也不會答應(yīng)。

她好端端的一個沈家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嫡女,憑什么為人替身?

自家小主是有心機有手段,心思比起常人也要狠厲。

只是有時候她覺得小主也實在是過于狠心了。

到底是一家人,怎么能如此陷害自家姐妹?

當然,逢春這話不敢真說,沈家姐妹的事是她們姐妹的,她這個做奴才的就跟著小主就是了。

喉嚨滾了滾,逢春只能借口道:“奴婢覺得不太行,芙姑娘生的……”

“生得這樣,萬歲爺只怕是一時不肯放手,若是哪一日萬歲爺發(fā)現(xiàn)了該如何是好?”

沈清如面色煞白的歪坐在椅子上,想到這兒眼眸顫了顫。

昨晚的動靜她并非不是沒聽見。

她侍奉萬歲爺多回,萬歲爺是怎么樣的她是一清二楚。

那些動靜,萬歲爺分明是極為喜愛的。可就算是如此,他依舊能忍住,沒再來一回……

沈清如不知道沈芙是如何做到的??煞置魉潘藕蛄吮菹聝纱味?。

“只能是她!”沈清如搖頭, 只有沈芙那樣的尤物才能讓萬歲爺魂牽夢縈。

****

沈清如去外面尋了整整一日的野果,等回來后又緊趕慢趕地熬成慈梨膏。

但就算是如此,送過去的時候天也黑了。

祥貴嬪面色極為不好,借機罰她站了半個時辰。沈清如敢怒不敢言,足足在長秋宮門口站了半個時辰才敢回去。

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雙手雙腳都抬不起。

反倒是沈芙,回了儲秀宮好好睡了一覺。

昨夜萬歲爺實在是過于磨人,哪怕只一回,沈芙也承受的極為艱難。

萬歲爺生得比常人要高,沈芙身段不小,但站在萬歲爺面前還是顯得嬌小玲瓏。

身高差距天差地別便也就罷了,不知是不是自幼習武的緣故,渾身更是僵硬如鐵。

沈芙每每到最后都是累倒在萬歲爺?shù)谋蹚澲?,怕被萬歲爺發(fā)現(xiàn),甚至于整晚都不敢深睡。

哪里像是現(xiàn)在?

沈芙倒在床榻上,舒展著身子,動的太快雙腿間傳來一陣酸痛感,忍不住的驚呼了聲。

“這是做什么?”沈芙聲音才剛泄出,屋內(nèi)便有人忍不住了:“這還只是白日,還未到晚上呢。”

說話的是王茹兒,整個屋中她生的是最好看的一位,正是因為如此,她覺得自己必然會被選入后宮。

哪怕如今大家都還只是秀女,王茹兒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高人一等了。

對于沈芙,自打進了儲秀宮之后就見不到面,王茹兒早就對她有所不滿。

可礙于沈芙有個姐姐在長秋宮的緣故,這才一直憋著。

可自打聽說昨晚萬歲爺去了長秋宮,王茹兒就渾身不痛快。

恨不得將沈芙拉起來,問問她昨晚看沒看到萬歲爺。

如今沈芙一開口,她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萬歲爺也不在這兒,你這是叫給誰聽。”

王茹兒這話本就是吃醋,語氣更是酸溜溜的。

只是沈芙本打著哈欠,聽聞后面上的笑意一點點僵了下來。

她不留在長秋宮回來儲秀宮本就是不想落人口舌。

況且,昨日她去長秋宮的事應(yīng)當是無人知曉,怎么才一早上的功夫就鬧的人盡皆知?

分明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沈芙面上及其難看,首先想到的是沈清如?

不,沈清如雖是養(yǎng)女,但無人知曉她的身份。再說了,她給沈家丟人,沈清如也同樣沒有臉面。

那除了沈清如,昨晚還有誰知曉她在長秋宮?

沈芙一邊思索,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打著,分明是有人故意在壞她的名聲。

目的明顯就是不想讓她選秀。

王茹兒一聲跟著一聲,紫蘇卻是緊張的手都開始抖了:“姑娘?!?br>
紫蘇聲音小小的,克制不住里面的顫音。她站在一旁,目光從沈芙的臉上來回看去,手腳都不知如何放。

昨晚的事瞞的住旁人,卻壓根兒瞞不住紫蘇。

再說了,沈芙清早才回,眉梢眼角之間帶著一片春色,水色朦朧的雙眼含著薄霧,明眼人一瞧就知道發(fā)生過什么。

秀女若是出了事,這可是牽連家族的大罪。

沈芙看出紫蘇的緊張,握住她的手安撫道:“無事?!?br>
屏風后,王茹兒還在那兒酸溜溜的叫喚。

“也不知到底是費盡心思還是巧合,竟是前腳剛?cè)?了長秋宮,后腳萬歲爺就來了。”

一大早沈芙去長秋宮的事就傳的沸沸揚揚。要知道昨日晚上萬歲爺可是歇在了長秋宮。

沈芙指不定見到萬歲爺!

那可是萬歲爺,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她們這些秀女每日費勁心思,都只不過是想著被萬歲爺看中。

若是被萬歲爺看中,王茹兒指尖顫抖。

自打知曉昨晚萬歲爺也去了后,她便茶飯不思,只恨不得仔細問問萬歲爺生的是何摸樣。

只是那沈芙一副病歪歪的樣子,入了儲秀宮之后就沒露過面。

王茹兒急的抓耳撓腮,又礙于家世不敢當真兒得罪了人。

只好在外面說些酸言酸語:“要說這宮里有個姐姐還當真兒是好啊,明里暗地的照顧。姐姐自己伺候萬歲爺還不算,這么重要的時候竟是拉著妹妹也要去。”

這話說的越來越來勁兒,若是被被人聽見,只怕是要笑話她們這屋子。

本在角落中的周淑云不得不起身。

“王姑娘?!敝苁缭苿竦溃吧蚬媚锷碜硬缓弥慌氯缃襁€在休息,你說話聲音小些,莫要打擾了她。”

“她身體不好?”本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讓王茹兒炸了鍋。

“從剛搬來儲繡宮時就說身子不好,選秀這么長時日連面都沒露?!蓖跞銉嚎粗媲暗钠溜L,幾次三番的伸出手想要將那屏風給掀開。

蠢蠢欲動的手指伸出去,卻到底還是顧及家世不敢。

沈芙可是沈家嫡女,又有個姐姐在這后宮里做容華。說實話王茹兒還當真兒不敢輕易得罪。

只能在原地蹦跶:“不知道的還以為昨晚伺候萬歲爺?shù)牟皇撬憬?,而是她呢?!?br>
這話說的實在是過于難聽,周淑云不著痕跡的瞥了她一眼。

剛?cè)雰π銓m她就知曉王茹兒對自己的容貌極為有自信。

不得不說她的確是生的極好,巴掌臉,水似的眼眸,嬌艷明媚的容顏在這一屆秀女之中也是拔尖兒的。

入儲繡宮后便不少人巴結(jié),怕的就是日后一經(jīng)侍寢,王茹兒會扶搖直上。

周淑云是戶部侍郎之女,家世不可畏不高,只是生的只是清秀之姿。

不像是王茹兒,長相艷麗,又擅得一手好琴。入儲繡宮這么長時日不知道被嬤嬤們夸獎過多少次。

她入宮之前就知曉,宮中的女子有兩樣是得罪不得的。

一是家世比她高的,若是得罪了日后未免會有麻煩。

二來就是生得好的。

后宮選秀,看的自然是容貌,只要討得了萬歲爺喜愛,家世在這件事面前都顯得沒那么重要了。

“怎么?!毕嗵庍@么長時日,王茹兒也看出周淑云并非是喜歡插手閑事的人。

故意道:“大家同住一屋,卻還不知這位沈姑娘的容貌。我不過是想過去與她說說話,莫非周姑娘也要管不成?”

周淑云頓了頓,見勸不動到底還是放下手。

見狀,王茹兒更加的得意:“還不出來,莫非是心虛不成?”

王茹兒得意洋洋的喊道:“整個儲繡宮的秀女都在好好等著,唯獨你一人特殊提前去見了萬歲爺?!?br>
“這個時候還虛弱無力的躺在床上,顯得昨晚侍寢的不是你姐姐,而是你一樣?!蓖跞銉鹤炖餂]把門,邊說邊掀開簾子。

是死是活,她都要看看這人生的究竟是怎樣一張臉。

只是掌心落在簾子上,剛要掀開 ,里面一只手就伸出來。

水晶簾子傳來晃動的聲響,王茹兒愣神的看著眼前的人。

面前的人穿著一襲素色衣裙,杏黃的紗裙穿在身上,身段窈窕嫵媚,楚楚動人。

一張臉上帶著薄紗,卻又蓋不住里面的冰肌玉骨。哪怕是看不見容貌,也可知這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沈芙面無表情的看著王茹兒,纖纖玉手抬起, 沖著她的臉一巴掌便扇了過去:

“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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