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薛司律吃醋了?


“夫人。”
韓峰去而復返,看著睡得正沉的女人,都有些佩服她。
姜未泱睡了一覺,不過趴在桌子上睡得確實是不太好,醒來以后渾身越發(fā)的酸痛難受了。
這幾天都沒好好的睡個覺,現(xiàn)在姜未泱只覺得頭疼的厲害。
用力的捏了一下太陽穴,她才看向了面前的韓峰。
“你們薛總忙完了?愿意見我了嗎?”
因為是趴在桌上睡,姜未泱的臉上被壓出來一個紅色的印子,頭發(fā)也有些凌亂,此時聲音帶著剛剛睡醒的沙啞,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韓峰看著她,張了張嘴,最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對不起夫人,薛總已經(jīng)下班離開了,他請你也離開公司?!?
“恩?”姜未泱反應有些遲鈍,頭實在是疼的厲害。
她有個休息不好就偏頭痛的毛病,這些年因為操心林欣的病情,似乎越發(fā)的嚴重了。
最近幾天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搞得她心力交瘁,此時偏頭痛發(fā)作,臉色煞白煞白的,嘴唇的血色都徹底的消失了,看著整個人憔悴不堪。
看著韓峰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薛司律,她那個名義上的丈夫,好像是真的跟她生氣了,而且還沒打算原諒她。
“他在跟我生氣?因為什么?”姜未泱不想這樣莫名其妙的受了這個委屈,她自問自己沒有做過什么惹怒薛司律的事情,偏偏如今卻被記恨上了。
韓峰遲疑了一下,才斟酌著回答:“昨天夫人是怎么回家的?”
姜未泱沉默了半晌,才想起來,昨天她被薛司律丟在半路,是個好心路過的人把她順帶捎到了市區(qū),之后她才自己乘坐地鐵回的家。
“所以,你們薛總是在吃醋?因為我昨天被他丟下以后沒有留在原地等著他,而是上了別的男人的車,讓人送我回去了?”
姜未泱整理了一下思緒,得出了一個有些荒誕的結論。
韓峰嘴角抽了抽,覺得這位總裁夫人還真的敢想。
薛司律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吃醋?
不過他又不知道要怎么去反駁和回答姜未泱,只好抿唇不語。
“不管他因為什么生氣,我到底怎么樣才可以見到他?”姜未泱不想糾結這些問題。
她沒有太多的時間。
林欣如今還在姜振濤的控制之中,她不能丟下她不管,哪怕很多時候都對這個母親十分的失望。
韓峰笑了笑,回答的也很含蓄:“夫人,你跟總裁之間的事情,我是真的不太適合說什么,至于要怎么和好,這個看夫人的,薛總讓我轉達的話,只是讓你離開公司?!?
“我知道了?!苯淬鬀]挪身體,依舊不動如山的坐在那。
韓峰疑惑的看著她。
沒想到姜未泱干脆的趴在了桌上,神色淡淡的開口:“我就在這里等,他什么時候愿意見我了,我什么時候再走好了?!?
韓峰:“……”
勸了幾次,確定姜未泱真的不會離開以后,韓峰才出了會客室,給薛司律打電話。
薛司律聽了韓峰的話以后,不怒反笑,“她既然愿意等,那就讓她在公司等。通知公司的物業(yè),晚上把總閘關了!”
韓峰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剛才姜未泱說的話,于是小心翼翼的問薛司律:“薛總,你為什么跟夫人生氣?不會真的是因為吃醋吧?”
他話才剛剛說完,薛司律就掛斷了電話,一張臉陰郁的嚇人。
他想著韓峰那一句話,被氣笑了,“我?吃醋?開什么玩笑,我會為了一個女人吃醋?”
笑過了以后表情又冷了下來,心里莫名的煩躁。
司機開著車出了薛氏集團,這個時候是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車很多,回去薛家莊園的路很擁堵。
韓峰按照薛司律的吩咐,給物業(yè)去了電話,之后又看了一眼還在會客室里面趴著的姜未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夫人,公司這邊馬上就都下班了,下班以后,這棟樓的總閘會被關上……”
“知道了,你走吧。記得告訴薛總,就說我在這里等他?!苯淬髷[擺手,打發(fā)韓峰離開。
見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韓峰只好關好門離開。
六點一到,大樓里面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物業(yè)確認無人以后,去關掉了公司的大閘。
整個世界一下子就黑暗了下來,只有走廊上的應急燈還散發(fā)著光芒。
姜未泱睡得不太舒服,起身走出了會客室。
安靜的空間,昏暗的環(huán)境,長且黑的走廊,總是讓人容易產(chǎn)生不太好的聯(lián)想。
姜未泱自問自己的膽子不小,此時看著還是有點害怕。
她皺了皺眉頭,左右看了看,判斷出了薛司律的辦公室,然后走了過去。
薛司律的辦公室里面有一套不錯的真皮沙發(fā),適合睡覺,而且總裁辦公室,一般都會有安排休息間。
既然是要留在這里睡了,那么自然要找個舒服的地方,睡個好覺。
姜未泱心安理得的厲害,直接推開了薛司律的辦公室門,進去。
落地玻璃窗外的燈光灑落進來,辦公室顯得并不是那么的黑暗。
姜未泱打了個哈欠,過去沙發(fā)躺下,因為關了電源,沒有冷氣,所以有點熱,不過姜未泱早就習慣了惡劣的環(huán)境了,所以對她影響不算太大。
薛司律從公司回去,按照往常一樣吃過了晚飯,之后回到書房開了個視頻會議,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完事九點了。
想到姜未泱可能還在公司里面,他突然有些心神不寧。
公司這個時間肯定已經(jīng)關了總閘了,整棟大樓漆黑一片,那個白癡女人下午就到公司了,一直到現(xiàn)在,估計飯也沒吃上……
腦海里面亂七八糟的閃過這些念頭,薛司律反應過來的時候,忍不住的罵了自己一句:“薛司律,你關心那個女人的死活做什么?她怎么樣都是自己活該!”
說完拿了衣服,進了浴室準備洗澡。
只是腦海里面來來回回都是姜未泱一個人在漆黑的辦公樓里面,求助無門的樣子,再想到她的手機都還在自己這里,連求救都做不到,頓時煩躁的臉澡都洗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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