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贅婿修仙,我一樣斬神!》免費(fèi)試讀 免費(fèi)試讀

木枯葉稀,秋風(fēng)蕭瑟。

趙國河?xùn)|州,剛剛過了午時,云霧繚繞的堂庭山下,廉家莊園,鱗次櫛比的建筑古色古香。

莊園的偏僻角落,一間低矮簡陋的石屋前。

“咔!咔!”

一個十三四歲,穿著青布短褂的少年,悶著頭正在劈柴。

少年名叫華亦歡,是廉家大房的童養(yǎng)贅婿,他一副書生模樣,卻膚色古銅,體格強(qiáng)健。

同一個大院,遠(yuǎn)處一棟造型精致的小樓,一個面目俊俏機(jī)靈的丫鬟打開了窗臺,看到了正在劈柴的華亦歡。

丫鬟的俏臉一下就拉了下來,充滿了輕視和不屑。

“咱們家的這位姑爺,來廉家也兩三年了,不好好的讀書習(xí)武,劈柴倒是積極?!?/p>

丫鬟背后,一個午休后正在梳頭的少女,從背后看青絲如黛,身材苗條。

她和華亦歡同歲,比華亦歡小了兩個月,名叫廉云嵐,是廉家大房的獨苗。

廉云嵐聽了丫鬟的牢騷話,慢條斯理的說道:“外人怎么說他我管不著,嘴巴長在人家臉上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咱們大房的人,誰也不許背后嚼舌頭,傳我耳朵里,小心我拔了你們的舌頭!”

雖然是斥責(zé)的話語,傳到耳中也十分的悅耳動聽。

這個比廉云嵐小兩歲的丫鬟,并沒有畏懼之色,但也不再言語,她回頭走到廉云嵐身后,拿起梳子幫著梳頭。

“我只是替小姐不忿,以小姐的相貌才智,應(yīng)該嫁給一個當(dāng)世無雙的好男兒,依我看,大房的男人就是一群窩囊廢,生生把這千斤重?fù)?dān),壓在小姐你一個弱女子身上?!?/p>

廉云嵐抬起臉來,雖然還是年少青澀,但也掩蓋不住她的艷麗嬌美。

她漸露堅毅之色。

“當(dāng)初我也有承諾,既然有了婚約,不為了大房,就算為了我的爹娘,擔(dān)子再重也得扛起來,至于這個丈夫,就算是名義上的,也得維持一輩子,這就是命?!?/p>

丫鬟默不作聲的幫小姐梳著頭。

廉云嵐回頭瞄了一眼丫鬟說道:“小梅!你是從小跟著我的貼身丫鬟,如果……我是說如果有這一天,我和姑爺圓了房,你是要當(dāng)通房丫頭的,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瞧不起這個姑爺?”

小梅一陣慌亂,臉上泛出淡淡的羞紅,梳頭的速度加快了一些,支支吾吾的說道:“哪有?我也不想當(dāng)什么通房丫頭,只想著一輩子能夠伺候小姐?!?/p>

廉云嵐說道:“莫欺少年窮,明年開春,又到了族里檢測靈根的時候,資質(zhì)優(yōu)秀的,能上堂庭山隱仙門,差的也能在家中修煉,平日里是個窩囊廢,一朝踏云入仙門的人也不是沒有,現(xiàn)在你說不愿當(dāng)他的通房丫頭,將來可別后悔?!?/p>

“他?……”

小梅撇了撇嘴,她雖然不怕從小長大,私下情同姐妹的廉云嵐,但主仆有別,頂嘴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聽著外面遠(yuǎn)處傳來的咔咔劈柴聲,廉云嵐發(fā)起愣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破落的小院里,華亦歡雙手緊握一把笨重的鐵劍,手起劍落,一段木柴劈作兩段。

華亦歡的母親,不是華家明媒正娶的正妻,他是華家的庶子。

五年前,父母一起回母親的娘家省親,再也沒有回家,從此杳無音訊,如同人間蒸發(fā)一般。

于是華亦歡就成了沒有爹娘疼愛的孤兒,在人情淡漠的家族中,失去父母庇護(hù)的庶子,就是人見人欺的倒霉蛋。

華家是個小家族,耕地本就不多,華亦歡名下的幾畝水澆地,就成了父親的正妻,和他叔伯們吃絕戶的目標(biāo)。

三年前,如狼似虎的叔伯們,經(jīng)過一番暗箱操作,和急需上門女婿的廉家大房一拍即合,華亦歡就糊里糊涂的來到了廉家。

贅婿的地位更加低下,連庶子都不如,比奴仆也強(qiáng)不了多少。

到了廉家沒有一個月,廉家吳總管說道:“上門女婿半個兒,既然是半個兒子,窮養(yǎng)兒富養(yǎng)女,可不能讓姑爺養(yǎng)成奢侈的壞習(xí)慣?!?/p>

華亦歡上門前,兩家商議好的,廉家每月給華亦歡例銀一兩,這下好了,一句話就降到了三錢。

過了半年,吳總管嘆息道:“姑爺從小身子骨弱,時常做點家務(wù)可以強(qiáng)身健體,為了以后幫小姐做大事,每日劈三百斤木柴鍛煉鍛煉吧。”

為了華亦歡的茁壯成長,下人們非常體貼上意,私下給他又加了量,讓他每天劈五百斤木柴。

華亦歡并不反感劈柴,當(dāng)然了反感也沒什么用。

既然無法反抗,干脆就去享受這個過程好了。

他在廉家結(jié)結(jié)實實的劈了三年柴。

“咔!咔!”

滿頭大汗的華亦歡,手持鐵劍劈的正在來勁,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譏笑聲。

“你小子天生就是劈柴的料,一下一個,嘎嘣脆!”

一個身穿藍(lán)色綢緞短袍,年齡和華亦歡相仿的白胖小子,站在低矮破損的院墻外,露出一個碩大的腦袋,磕著瓜子,笑瞇瞇看著華亦歡。

他是廉家總管的兒子吳大初。

吳大初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三天兩頭跑華亦歡這里,指桑罵槐,冷嘲熱諷。

華亦歡像往常一樣,沒有搭理他,悶著頭只管劈著柴。

吳大初嘲笑著說道:“別人都是拿斧子砍,你倒好,偏偏拿著鐵劍劈,腦子是不是進(jìn)水了?不知道斧子好用嗎?”

華亦歡面色如常,充耳不聞,手中的鐵劍并未停下。

吳大初說道:“你長點記性好不好?說過多少次了,劈柴不順紋,累死劈柴人,你這樣斜著劈柴,嫌有力氣沒地方用嗎?”

華亦歡仍然默不作聲。

吳大初看的急了,起身就要翻墻進(jìn)院,嘴里還不住的罵道:“常言道,問路問老頭,劈柴劈小頭,你個臭小子,每天上午讀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老子今天要親自教教你,究竟是怎么劈柴的!”

沒等他翻身落地,劈開的木材崩出一片木屑,不當(dāng)不正,剛好打在吳大初的右腿彎上。

“哎吆喂!”

吳大初腿一軟,如同一堆白花花的肥肉掉在地上,摔的他呲牙咧嘴,臉上和身上的虛肉不住亂晃。

“沒長眼啊,快扶大爺我起來!”

華亦歡手中鐵劍,橫劈豎斬,速度越來越快,如同砍瓜切菜,一段木頭很快變得稀爛。

破碎尖銳的木屑,像長了眼睛,大多朝吳大初飛濺過來。

“臥槽!”

肥大屁股紅腫的吳大初,不顧身上扎的木刺,突然變得利索無比,從墻里又翻到了墻外。

吳大初氣急敗壞的尖聲叫道:“不識好歹的夯貨,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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